“也可以這麼說。”陳軒點點頭，非常贊同。
兩人談笑間，旁邊卻傳來一個重重的哼聲。
“你就吹吧，不就是運氣好，正好天鵝跳起舞來了，被你撞上而已！”費若海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驚奇之後，覺得天鵝起舞也很尋常，只是這小子運氣好而已，說不定還有他前面丟石子激發天鵝天性的功勞。
要讓他真是相信陳軒能和動物交流，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軒看向費若海，嘴角微揚道：“要不你也試試，去讓天鵝跳舞？”
此時，湖上的天鵝群沒有陳軒的指令，已經停了下來。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費若海狠狠的道，他就不信了，自己的運氣怎麼說也不會比這小子差。
緊接着，他也有樣學樣的撿起一根小樹枝，走到湖邊，學着陳軒剛才的手勢，對着天鵝們指揮起來。
然而任他的小樹枝揮舞得再賣力，天鵝們也是完全無動於衷，甚至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費若海能模仿得了陳軒的手勢，哪裡知道陳軒真正指揮得動天鵝的，是他剛才口中發出的清音。
見天鵝們久久不舞，費若海頓時臉色漲紅，這真是東施效顰，丟臉丟大發了！
他強忍羞恥，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繼續裝模作樣的畫畫，卻是再也不敢去見陳軒一眼。
不過女孩子們發出的偷笑聲，卻讓費若海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猛地瞪着眼睛掃視一圈，才讓笑聲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