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只剩她和陳軒兩人,張芷澄自己又是醫生,陳軒才向她獨自坦白。
陳軒忍着笑意道:“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就算我是神醫,也難免有失誤的時候嘛,所以沒事也要多檢查一下。”
張芷澄覺得陳軒說得很有道理,畢竟陳軒現在身體這麼虛弱,無法把握自己身體具體狀況也是正常的,於是她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再度伸出玉手,探向陳軒已經掀開的胸口,帶着一絲羞意問道:“可以摸嗎?會不會痛?”
“可以,隨便摸,我這是內傷,又不是外傷。”陳軒神色很自然,一如既往的虛弱,雙眼卻在暗暗欣賞張芷澄那羞澀的小臉。
可惜的是這次張芷澄不是彎腰檢查,看不到她雄偉的風景了。
張芷澄感覺陳軒這句話說得有點不對勁,卻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只好忍着羞意,在病房幾個女護士的目光中,把纖纖玉手撫上陳軒的胸膛。
傳來的觸感,除了堅實和溫暖,再也沒有其他異常。
張芷澄是學中醫的,望聞問切的本領學得爐火純青,已登大雅之堂,只是如今中醫沒落,很少會有醫生用如此傳統的方法給病人檢查身體。
因此,小護士們還以為這個大美女在和男朋友調情呢,把她們看得不禁有點臉紅。
護士算是比較開放大膽的,畢竟她們照顧男病人的時候,對一些傷病嚴重的,甚至需要幫忙洗刷身體,什麼都見過了。
只是親眼看着男病人和他的女朋友調情,又是另一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