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冷冷的道:“嚴飛虎,嚴逸勛,這兩個你可認識?”
“認識,我當然認識!”嚴元慶連忙回答,他沒想到是這兩個人得罪了陳宗師。
嚴飛虎雖然性格冷傲,但還懂得管教禮數,而嚴逸勛雖然是紈絝子弟,但不會武功,又是怎麼得罪陳宗師的?
“陳宗師,這兩個兔崽子不長眼得罪了您,我一定給您一個交待!”嚴元慶誠惶誠恐的道,“他們就在外面的庭院吧?可否請您跟我出來一下?”
陳軒點點頭,跟着嚴元慶走了出去。
大堂里的許多武學界泰山北斗,也跟着走出來,他們知道,陳宗師發怒了!
外面的庭院,嚴逸勛、嚴飛虎、陳軒的同班同學,還有眾多武道高手,見嚴元慶帶着陳軒出來,後面還跟着一群武學界泰山北斗,一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這個得罪嚴家的小子,沒有與大堂里的人動手,反而毫髮無損的出來了?
眾人內心盡皆驚異非常,面面相覷。
“嚴飛虎,嚴逸勛,給我滾過來!”嚴元慶突然之間,高聲震喝,威嚴無比。
嚴宗鶴年近百歲,已不管家事,因此嚴家都是由他的大兒子嚴元慶掌管,嚴元慶在嚴家地位尊崇,許多家族子弟都非常敬畏他。
聽到嚴元慶的震喝,嚴飛虎、嚴逸勛兩個人渾身一震,一臉驚恐的走過來。
“跪下!”嚴元慶沉着臉道。
嚴逸勛不明所以,他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尤其還有一群同班同學的面前丟臉,當即怯怯的問道:“大伯公,您要我們跪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