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並沒有因此生氣,只是淡淡而道:“辛玉塵,你讓人把你的婚宴地點從11樓改成10樓,就這麼喜歡自取其辱嗎?”
“我自取其辱?”辛玉塵故作驚訝的瞪大眼睛,然後嗤笑起來,“各位媒體記者朋友們,你們聽聽,陳軒說得是人話嗎?”
記者們十分興奮,兩人剛一對上,言語交鋒就火藥味十足啊。
他們趁機起鬨道:“辛少,您這話怎麼說?”
“你們還不明白嗎?陳神醫在說我辛家和他同個禮廳舉辦婚宴,居然是自取其辱!”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辛玉塵將門之後,選在這裡舉辦婚宴,不管是誰都得給我讓位!”
“當然,我這個人非常大度,不會趕陳軒的賓客走。”
辛玉塵每一句話都很陰陽怪氣,聽得陳軒身後的沈冰嵐、陳展夫婦和沈馳夫婦非常不舒服。
這個所謂的將門之後,今天明擺着要擾亂這場訂婚宴,非但把酒席搬下樓,還帶那麼多記者媒體過來,就是想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讓陳軒和沈冰嵐出醜。
但陳軒依然非常淡定,他面色平靜的回應道:“辛玉塵,我就怕待會你自己沒臉在10樓待下去。”
“哈哈哈哈!陳軒,你說的話真是太可笑了!”辛玉塵忍不住嘲諷般笑起來,“我看待會沒臉待下去的人是你!猜猜為什麼?因為你今天的賓客,很可能都湊不出一桌!”
他這句話,讓現場的媒體記者非常好奇。
“辛少,大家都知道陳神醫人脈極廣,怎麼會湊不出一桌賓客呢?起碼得上百桌吧!”
“就陳軒那點人脈,你們太高看他了!”
辛玉塵搖頭晃腦的譏諷道。
“本來他確實可以擺出像樣的酒席,只可惜那些賓客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權勢,一聽我辛家也要在這裡擺宴,誰還敢坐到陳軒那邊去?所以陳軒,真是不好意思,別看你發出請帖的那些賓客,都到場了,其實他們都是來參加我婚宴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