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這段時日,我給了你太多自由,你倒敢來取笑我了?”
“沒有啊,我哪敢。”
“話說回來,你要不要過去見一下那臭小子,別說我不通人情,不讓你緩解一下思念之苦。”
“可是他要是見到我們的話,我怕你和他打起來,還是算了。”
“你是擔心我把他打死了吧,真是用情至深,只可惜臭小子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你卻只能在這裡喝悶酒。”
“請別再說了,我知道自己和陳軒永遠都不可能。”
極品美女自顧自的說完這段對話,便陷入了一陣沉默。
酒館里一片熱鬧,唯獨她這處空間十分安靜,也沒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直到極品美女喝完酒悄然離開,陳軒都沒感應到她。
正和飛雪說笑着,陳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醫生,您是不是到巴黎了?索菲亞小姐病情又發作一次,您能不能過來給她看看?”電話里傳來巴托的聲音。
上個月巴托依照道爾集團大股東莫泊桑的命令,前往華夏找陳軒求醫。
當時陳軒讓巴托去京城御醫院請個御醫,巴托便去了。
之後那位御醫來到芭黎給索菲亞看病,就和其他名醫一樣診斷不出結果。
陳軒得知此事,並沒有第一時間來芭黎,因為索菲亞的病情一時間不至於喪命。
直到今天,巴托又給他打來電話,讓他去看病。
陳軒看了眼對面的秦飛雪,對電話那頭的巴托說道:“今晚我沒空,明天或者之後再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