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兄,我這裡也有,還有水!”張磬也把自己的乾糧袋伸到陳軒面前。
“多謝!”
陳軒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因此毫不客氣的取過乾糧和水袋,當著五個散修的面狼吞虎咽起來。
看得五人面面相覷的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
五人心想這個陳軒大約是某個小地方出來見識世面、卻連天絕山脈有多廣都不知道的愣頭青,因此沒有帶足乾糧和水。
等陳軒吃喝得差不多了,一行人重新啟程,往南邊走去。
“我們西南地域,像陳道友這樣兼修武道的修士可是很少啊,剛才鄒某還以為陳道友來自中部州域。”
鄒冉有意無意的一句閑聊,陳軒卻聽得出來,這是開始探他的底了。
因此他假裝懵懂的回應道:“鄒道兄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我長得很像中部州域人士嗎?”
“這倒不是。”鄒冉嘴角掛起淡淡笑意,繼續說道,“陳道友果然不知道武修,中部州域就是當年武修盛行之地,雖然現今武修早已沒落,但中部州域那邊依然有不少厲害的武修宗門世家,所謂武修,和我們正常修士不同,他們十分注重淬鍊肉身、極少藉助外物、不像我們這樣主修元氣,但我觀陳道友既懂武道、又是走的鍊氣路子,如此不怕太過耗費時間嗎?要知道我輩修士可是與天爭命、蹉跎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