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轟——！！！
這時，遠處天幕突然開始劇烈顫動。
與此同時，還有滔天殺意，化作漫天彤雲碾壓而來。
紀明將目光從有蘇柔衣天賦面板上收回，朝着遠處凝視而去。
只見極遠處那片幾乎要破碎的虛空中，有刺眼光點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是位身着素袍，身形枯槁消瘦，一副行將就木，半死不活的老人。
老人看似虛弱不已，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氣息，卻是讓周圍的虛空不斷破碎崩塌。
“若是之前，這般氣象，我就算是手段盡出，也只有死路一條。”
“但現在......”
紀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不過，他沒有着急釋放身上氣息，而是打算先試驗有蘇柔衣新升級的天賦。
若只是想將他斬殺，同為白玉京，儘管這位老宮主修為比他更為紮實，但氣息卻是相差甚遠，更不用說紀明還有眾多精魄的天賦傍身。
單單虛空、化虛兩道便能輕易將他斬殺。
心思流轉間，素衣老人已經欺身到紀明身前不足千丈距離。
紀明眸光閃動，頓時有圈圈光暈溢散而出。
“住手。”
他輕聲開口，聲音不大，幾乎是以正常說話的聲音。
可就是這般低聲細語，卻似有魔力般，竟是真的讓老人頓在了原地，雙眸短暫失神。
紀明還是沒有動手，而是站在他身旁，直到將近兩息之後，老人那渾濁失神的雙眼，才後知後覺恢復之前的清明。
老人臉色猛地一變，額頭上更是瞬間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都沒有抬眼朝着前面去看紀明，轉身便要離去。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一道清朗且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來都來了，這麼著急走做什麼？”
老人渾身瞬間緊繃，但也很快，他的雙眸便再度開始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