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這......”
聽到紀明的發問，老人臉上的惶恐更勝幾分。
“回稟主上，老奴無能。”
“老奴也不知道那位仙人所留陣基究竟是何種陣法，也不知道陣基所在何處。”
“老奴只知道，五洲之地，都有那位仙人的陣基。”
“當年仙人與天帝大戰，便是藉助這五洲陣基最終才反敗為勝。”
藉助五洲陣基，才讓仙人反敗為勝？
“天帝與那位仙人都是什麼境界？”
“天帝不清楚，仙人自然是白玉京之後的真仙境。”
“那你如今已是白玉京，距離真仙也只是一境之差，與仙人相比如何？”
“這......”
素衣老人聞言，不由抹了抹額頭，旋即輕聲說道：
“主上說笑了，老奴雖是白玉京後期，與真仙只是一境之差，但這一境卻是宛若鴻溝。”
“老奴千年前曾有幸......曾與那位仙人並肩作戰過，當初老奴也以為一境之差不會太過明顯，或許三城比五城。”
“但......正當老奴站在那位仙人面前後才知道，這一境之差，就是天塹。”
“未見仙人之前，老奴只以為是井底之蛙望明月；可真見到仙人之後，才知那是一粒蜉蝣見青天！”
“主上。”
老宮主猶豫片刻，還是咬牙說道：
“老奴知道您天縱之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但......您現在只是白玉京，雖能輕鬆碾壓老奴，但在那為仙人面前還是不夠看。”
“當然，若是給您足夠時間，等您也破境真仙，屆時那位仙人再出現在您面前，便只能俯首低眉了。”
“老奴這些話雖不受聽，但卻都是肺腑之言，我主不可不慎重思量！”
說罷，素衣老人對着紀明重重一拜。
紀明眉頭緊蹙。
他當然知道這老宮主都是肺腑之言，能成為精魄，不管之前多大仇恨，如今都只會是自己最忠誠的擁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