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後,王小凡直接去了衛生室。
大中午的,衛生室門緊閉著。
王小凡掏出鑰匙開門。
“誰,是誰?”
屋內忽然傳來陳德彪的聲音。
王小凡嘴角一勾,隨後推門而入。
“德彪叔,是我,彆緊張。”
屋內。
陳德彪靠在床上,臉色依舊不是很好。
滿地都是他丟的煙頭,屋內煙霧繚繞的。
陳德彪看到是王小凡之後,微微鬆了口氣。
“嗬嗬嗬,德彪叔,你可算是醒了,先前挨了德權叔一板磚,可流了不少血,醒了就好啊!”王小凡嘴上嗬嗬笑著。
“哎!狗日的,老子還是他哥,簡直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我,這下成了全村人的笑話了,這讓我以後在村子裡怎麼見人?”
陳德彪很不爽的念叨了幾句,又道:“王小凡,這兩天我就在這兒躲躲吧。”
聞言。
王小凡看向他,不解道:“德彪叔,你有什麼好躲的呢?事情已經發生了,德權叔也動手了,氣也消了,畢竟是親兄弟,他能把你殺了不成?”
“害!我躲我那婆娘,這裡麵有誤會,等風頭過去了我在回去找她。”陳德彪歎了口氣,夾香煙的手指都熏的焦黃。
“你個不要臉的,你躲的了一時,躲的了一輩子嗎?”
忽然,門外傳來了牛采菊的聲音。
屋內的陳德彪嚇得渾身一顫。
下一刻。
牛采菊奪門而入,直接就開口罵道:“不要臉的玩意兒,要不是你跟艾銀枝亂搞,事情能弄到這一步嗎?”
陳德彪有傷在身,此刻慌的很。
然而,牛采菊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陳德彪,衝過來就朝著陳德彪的臉上撓。
“哎呦,我的臉。”
牛采菊的指甲很長,在陳德彪的身上抓了一把之後,就劃拉出了長長的血道子,陳德彪直接就毀容了。
可是,陳德彪直接虛弱的沒有力氣還手,輕輕一動腦袋的傷口就疼的要命。
“嬸兒啊,彆打了,有話好好說。”
王小凡立刻上前拉架。
可他看似認真,實則一點兒都沒有用力拉牛采菊。
“哎呦喂啊!”
“采菊,彆打了,你饒了我吧!”
陳德彪直接就被打的連聲求饒起來。
一旁的王小凡見差不多了,才用力的將牛采菊給拉開了。
“嬸子,德彪叔還有傷呢,可彆再打了,免得讓人看笑話。”
“哼!”
牛采菊衝著陳德彪冷哼了一聲。
陳德彪被打的很慘,渾身衣服都被撕破了,胸口前全都是血印子。
他被打的有多慘,王小凡的心中就有多樂嗬。
“不要臉的東西,老娘現在見到你就犯惡心,你說說我哪兒配不上你了,還出去偷吃,我真恨不得把你那沒用的玩意兒個剪了去。”
牛采菊越想越氣,直接抄起了桌子上王小凡用來縫合傷口的剪刀就衝向了陳德彪。
媽呀!
陳德彪嚇壞了。
王小凡見狀,一把抓住了牛采菊。
“嬸子,彆動武器!”
“放開我,讓老娘給他那玩意兒剪了。”
牛采菊氣壞了!
“王小凡,你把她抓住了,千萬彆鬆手啊!”
陳彪也嚇壞了。
王小凡這次也算是見識到了牛采菊的潑辣。
這女人果真不是好惹的。
好在自己跟她之間也亮清了,隻是P友關係,要是特麼跟她玩兒出感情了,這女人是不是也得把自己給剪了?
“好了嬸子,你消消氣,我送你回去。”
王小凡連忙拉著牛采菊就朝著門外走去。
“老不死的東西,你等著,等你回來了,老娘還是要把你那玩意兒剪了。”
隨後,王小凡一把將衛生室的大門給關上了。
麵對牛采菊的怒火,陳德彪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次是他理虧,隻能任由牛采菊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