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玄德淡笑道。
“原來是在這等着他們。”
顧之玄心中恍然。
王言禮沒料到對方會提及此事,一時間也愣住了。
在場的長老面面相覷,均若有所思的保持沉默,沒有表態。
老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
“王言禮,這件事可是真的?”
“我門下老奴周申侯,的確把三位行兇修士的首級送還給治安司。
但這又代表什麼?能代表是我在買兇殺人?”
王言禮泰然自若道。
紀敏之也微微頷首:
“王師弟從不是這種人,不會欺凌同門後輩。
芩玄德,你最好查清楚了再開口。”
“不是王言禮請的凶,那是誰請的凶?緝兇之事本來是我們治安司在管。
怎麼王言禮麾下的老奴,會帶着那三名兇徒的首級前來?
諸位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輩,這個道理誰來跟我講講?”
芩玄德淡淡道。
在場長老面面相覷,神色有些古怪。
他們看出來了,這件事如果沒有個最終交代,這位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紀敏之眉頭微皺,掃了王言禮一眼。
王言禮沉默了幾息,才看向早已呆住的周申侯:
“周申侯,你說說看那三名兇徒的首級為何在你手中?
你現在行事,連知會我王家一聲都懶得了?”
周申侯亡魂大冒,他隱約瞧出了些許端倪,下意識看向王清輝,面露懇求之色。
王清輝眼觀鼻鼻觀心,不與周申侯對視,彷彿沒看見他此刻窘迫的處境。
“那事情就清楚了,看來是下面的奴才妄自尊大。”
老頭笑道:
“就按規矩處置吧,剝皮萱草,懸於玉虛坊門市一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