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就喜歡不拖泥帶水的。”毛不思快速掃了眼王經理,西裝剪裁合體,襯衣是某知名大牌,袖口精巧一看就是定製的,勉強算是個有點錢的,干她們這行,不介意多發展些客戶,毛不思心中有了底,手指從兜里夾出張名片遞給他,笑道,“有需要call我。”
接着按下旁邊的按鈕,電梯門砰的一聲合上,她看着電梯不斷下行,直至停到一樓,才轉身向著七樓的深處走去。
樓道里的燈明亮的扎眼,如果不是周圍若有似無的黑影飄過,還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涼風從身後不停撲來,跟空調的帶來的冷意有着本質的區別,毛不思口中哼着奇怪的曲調,從包里拿出降魔杖按下,原本只有巴掌長的棍子立刻伸成一尺長,泛着幽深的藍光,她用棍子敲着掌心,腳步輕鬆,突然,膝蓋一彎,便有道黑影快速的從她頭頂劃過。毛不思動作嫻熟,這些年來不知道做過多少遍,降魔杖被筆直的豎在空中,頂端穿透了黑影的身體。
吱&ash;&ash;
刺耳的尖叫聲穿透整座樓層,難聽的如同指甲蓋劃過黑板。
然後消散於空氣中。
燈光開始變的昏暗,滋滋的發出電流亂竄的聲響,最後整層燈泡同時熄滅,陷入無盡的安靜與黑暗之中。
毛不思也不怕,她揮着棒子,邊走邊在牆上點下,身後偶爾傳來被火光燎到的叫聲,她走到一間房間門口,降魔杖似乎感應到什麼,顏色越發的深重,“原來在這兒。”
毛不思自言自語,她拉着門把手,輕輕一推,房門便借力而開。
房間內人聲鼎沸,明亮的燈光刺眼,照的毛不思雙眸忍不住眯起。
這不是酒店的房間,而是間巨大的逍遙場。男男女女燈紅酒綠,煙霧繚繞,嬉笑聲和歌舞聲充斥着耳膜,靡靡之音包裹着在座的所有人。
厲害啊。
毛不思探着身子看了眼靠她最近的牌桌,手剛碰到男人的身子,就見他瞬間化成黑煙消失,伸手翻開桌上的底牌,就見旁邊的人放聲大笑,接着把之前男人放桌上的東西收入口袋。
撲克,橋牌,舞池,酒吧,應有盡有,超短裙的啤酒小妹,穿馬褂旗袍的老夫少妻,古今中外構造出和諧卻詭異的氛圍。
“美女,一起喝杯啊。”英俊的男人端着酒杯上前,毛不思眉頭微挑,就看到他微笑皮囊下鐵青的臉色,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