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方林連忙收起手上的字條,起身去開門,他的手指還在抖,面上卻一片平和,“怎麼了?”
“明義的生辰香斷了一根。”何映秋額頭上堆着細小的汗珠,“我之前一直細心地照料着,不可能出差錯。”
對上毛方林的沉默,何映秋更急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這香從陰陽道出來後就一直立着,怎麼這節骨眼出問題了?”
“你有沒有告訴馬家。”毛方林半響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還沒,我想先見見明義,看到底怎麼回事。”何映秋搖搖頭,又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毛毛這邊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毛方林脫口而出,手心的紙團卻早已被汗水浸濕。
他開始有些不確定,這倆孩子相同的出生,是代表共生,還是一生一滅。
如果是後者,毛方林有着片刻的失神,作為父親,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自己的女兒。
☆、真假對錯
“出海了?”何映秋抱着手機,瞳孔不停的晃動,“去哪裡?”
“老闆沒說。”林秘書保持着微笑,馬明義出海在他看來算不上什麼大事,除了長安酒店是實打實的交在他手裡,其餘的產業多半還是老一輩拍板定案,他做不得主,無非是掛個董事的名頭,握着部分股權吃紅利。
馬明義沒有二世祖吃喝嫖賭的習慣,最大的樂趣就是開船出海,馬家名下的房產不少,具體他去哪,林秘書還真是不清楚,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去哪都給他報備吧。
“他什麼時候回來。”
“短則半個月,長的話咱們也說不準。”林秘書估摸着近期馬明義的行程,真是天南地北的跑。
電話被掛斷,何映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他和明麗這倆孩子,一到關鍵時刻就聯繫不上。”
“放心吧。”毛方林拍着何映秋的肩膀,語氣聽不出喜怒,“毛毛跟他在一起,出不了什麼大事。”
“你也是,前些日子不是說好不讓毛毛亂跑么,在才多久,就敢讓她跟着馬明義出海遊玩!”何映秋皺着眉頭,眉心擰出疙瘩,“你還真不擔心出事!”
“老這麼憋着她,保不齊她又生出什麼小性子,偷偷跑出去。”毛方林背過手,拇指輕按着骨節,“還不如跟她說清其中道道,這些日子別碰那些污穢的東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