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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尋身上有他的一部分,他們是極為相似的,他們喜歡的東西相似,喜歡的食物相似,喜歡的人,自然也有幾分相似。

喜歡的開始是好奇,他對毛不思的好奇來源於他幼年對鬼怪的恐懼對毛不思力量的崇拜,三爺對毛不思好奇來源於他猜不透她的心思。

喜歡卻得不到的表現在於強烈的浮於表面的不削與欺凌,男人對女人有種天然的保護欲,這是動物的本能,只有對待同樣的雄性,才會露出尖銳的爪牙,這是對自身的一種保護。而人類間的欺凌便是同樣的道理,一旦男人開始若有似無的以不是惡意的態度去欺負女人,便是因為對方可以輕易地抓住他的弱點。

這兩個階段,他都經歷過,也都在事後幡然。

三爺,正在一步一步的重複着他走過的路。

他把這一切,都對毛不思洗腦成是三爺對自己不滿,三爺身上有他的影子,三爺是他的一部分。

只要毛不思眼裡看到的那張臉是馬明義,只要毛不思心裡認定那個人就是他的一部分,這就可以了。

“距離。”毛筆染了重墨,落在紙上,浸透紙背。

他從不跟三爺交流,這麼久以來,無非兩句對談而已。

“唯求一人心。”這是他的底線,他亮給了三爺。

“君子一諾。”這是三爺對他的許諾,換取他與他之間的平衡。

這夜,他沒有留在毛不思房中,也沒有回東院,而是一個人默默地在寒風中走到亭中,坐到天色漸漸變得灰白,才離去。

三爺病了,病的很嚴重。

這是毛不思第二天張開眼,得到的第一條消息。

石榴站在她床邊,說的口沫橫飛,“說是這幾日大爺那邊局勢不穩,城裡頭兩位帥府的少爺又爭的厲害,三爺肩上的擔子壓的太重,昨夜竟然在亭中思慮了一宿,這不,今早就病倒了,老夫人把城裡有名的中醫西醫皆請了個遍。”

“真是……太不幸了。”毛不思哼哧半響,也沒想出個妥貼的詞來形容當前的這個情況,別人不知道,她和三爺可是明白的緊,昨晚在寒風裡凍了一夜的人,可不是劉府的這位三爺,而是只有晚上才出現的那個人。

毛不思心裡有點感動又有點後悔,她只是隨口一說罷了,馬明義居然還真想着給她報仇了。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可毛不思就覺得馬明義這個書生挺好的,都落到這副田地了,還是想着她好。

“石榴,你一會去問問請來的大夫,看看有什麼東西是吃了能消病氣的,等晚些時候,咱們燉了去看三爺。”毛不思吸吸鼻子。

“夫人,您該早去才好,晚了,又要落人口舌了。”石榴有些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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