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站在那裡看著陳玄也不說話,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陳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女人看樣子比吃了炸藥還可怕啊,莫不是昨晚真的被他刺/激到呢?
雖然他確實是有意想刺/激一下這個女人,不過也僅此而已,犯不著弄得跟仇人一樣吧?
“這個……早啊!”陳玄著實是忍受不了這女人那冰冷的目光了,他有種感覺,這女人隻怕是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白離拇指一彈,其手中的雪白寶刀頓時露出來小半截,寒光閃閃,她冰冷的說道;“再有下次,我一定閹了你,彆懷疑我的話,因為我有機會而且也能做到。”
冷冰冰的說完這話,白離直接離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中。
陳玄有些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來這女人昨晚果真是被狠狠的刺/激到了啊,該不會是憋了一宿吧?
不過經過白離這麼一折騰,本來準備動手的穹琊也重新坐了下來,沒辦法,現在這小子可不是當初在封印之地可比。
打也打不過,而且又不能打,畢竟在這裡動手的確會鬨出很大的動靜。
所以隻能把心中那團不滅的火給壓製了下來。
見到這大舅哥一臉憋屈的模樣兒,陳玄樂了,他笑著坐下來,主動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大舅哥,這木已成舟,你又何必棒打鴛鴦呢?接受現實吧,這大舅哥你當定了。”
“尼瑪……”穹琊猛地一拍桌子。
“得得得……”陳玄急忙擺手,說道;“打住、打住,我不說了總行吧?”
聞言,穹琊黑著臉,將杯中的水一飲而儘,其低沉的說道;“什麼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