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秦知命等人目眥欲裂,大師兄這一生不跪天不跪地,甚至連老師都沒有跪過,現在這魔族女人竟然要他跪下……
“大師兄,彆答應她!”劍女皇艱難的開口。
“好,我跪!”沈天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在了大殿上。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師兄師姐心都在滴血,宋雲蘇已經將嘴唇都給咬破了;“該死的女人,將來我師弟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魔母沒有去理會宋雲蘇,隻見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沈天都笑道;“能屈能伸,是個丈夫,做那個男人的師兄,你倒也沒有辱沒了這個身份,好,看在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的份上,今日我就做一回言而有信的女人。”
言罷,魔母頓時放開了劍女皇。
隨後魔母走向沈天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繼續說道;“如此有情有義,看來用你們來做籌碼這步棋倒是走對了,接下來我倒想看看對於你們這群階下囚,他是不是也會像你這般有情有義?可以為了你們而不顧自己的生死?”
“到時候我師弟一定會殺了你!”宋雲蘇滿臉恨意的看著魔母。
“哼,可惜他暫時還沒有這個膽量。”魔母冷笑一聲,隨後她又滿臉玩味兒的看著宋雲蘇和端木紙鳶;“倒是差點將你們這兩位小美人給忽略了。”
看著魔母那滿臉邪惡的笑容,端木紙鳶和宋雲蘇兩人的心頭一寒,這個惡毒的女人想乾什麼?
見狀,沈天都急忙站起身來,說道;“魔母,你想乾什麼?她們二人並非我小師弟的女人,你想做任何事情可以衝我來。”
“嗬嗬,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意思?”魔母滿臉不屑的看了眼沈天都,隨後她走向端木紙鳶和宋雲蘇,上下打量著她們,品頭論足的說道;“倒也是兩個美人胚子,而且似乎還是個雛。”
“死女人,你想做什麼?”被魔母那一雙邪惡的目光盯著,宋雲蘇感覺自己雞皮子疙瘩都起來了。
端木紙鳶死死的盯著魔母,她有一種預感,這個陰險狡詐,性格喜怒無常的女人肯定在她們的身上打什麼邪惡的主意。
“嗬嗬,彆緊張,一旦那個男人來了我魔族,我總得送他一份像樣的見麵禮吧?”魔母狡黠一笑;“到時候我讓你們師姐弟玩一點刺/激的,我怎麼說,他就得怎麼做,放心,我一定會把他調/教成一個很聽話的男人!”看著魔母臉上那邪惡的笑容,端木紙鳶心中的念頭更加強烈了,這個狡詐的女人肯定在她們的身上打什麼壞主意。
“死女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宋雲蘇嬌軀顫/抖,雖然她不知道魔母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對方臉上那邪惡的笑容就足以讓她不寒而栗了。
“嗬嗬,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而我鳶陰的的確確不是什麼好人。”想到自己腦海中那個邪惡的主意,魔母頓時暢快一笑。
瞧著沈天都、劍女皇等人那凝重的臉色,魔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其直截了當的對著劍女皇等人說道;“實話告訴你們,那個男人我鳶陰也看上了,雖然他不止一次的羞辱我,還打了我,不過我鳶陰就喜歡這種帶勁的男人,如果能夠把他這樣天之驕子調/教成一個很聽話的男寵,你們說這是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聞言,劍女皇和葉千舞兩人的眼中同時閃過一抹寒芒。
“哼,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看上你的,因為你不配。”葉千舞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