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件事,儘管她母親口口聲聲說是誤會,但一男一女不著寸縷躺在一張床上,傅家那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能是什麼樣的誤會?
她母親無法解釋清楚,傅叔叔也解釋不了。
傅伯遠瞪著傅庭洲,聲音冷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年對星星都做過什麼!”
傅庭洲走了幾步,坐下來。
疊起腿,他身子慵懶地往後靠著:“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事,我又沒有強迫過她。”
“再說我碰她的時候,她都已經成年了。”
“是不是,星星?”
“你——”
傅伯遠氣死了!
“我知道,你認為我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話,但是你看看你做出的混賬事!孩子……難道不是你強迫她拿掉的?”
“星星她才多大,你這樣對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傅庭洲淺淺掃了她一眼:“孩子是個意外。”
頓了下。
他說:“以後,我會注意措施。”
薑星麵色一片灰白,心臟更是一抽一抽地疼,尤其當著他父親的麵,這般戲謔的言語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努力忍著,可眼淚還是不爭氣彌漫了眼眶,緩緩從眼角滑落一滴淚……
“對不起傅叔叔,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薑星抹了抹淚,狼狽地跑出大門。
傅庭洲正要跟上去。
身後傅伯遠開口提醒道:“你馬上就要和恒久集團的千金訂婚了,你就放過星星吧,彆再去招惹她了行不行?”
“這件事如果讓你爺爺知道了,你打算怎麼收場?傅家掌權人的位子你還打不打算要了?”
傅庭洲不發一言。
到外麵,他上前握住薑星的手腕,粗魯地將她帶上車。
“安全帶係好。”他嗓音冷淡。
薑星想走,但車門被鎖了,打不開。
一雙哭過的眼睛仍然泛著紅,卷翹的眼睫沾著細細的淚珠。
傅庭洲看著,心裡不禁軟了一下,彎腰給她係上安全帶。
“委屈了?”
薑星扭過臉,不要他碰。
傅庭洲發動車子:“把行李搬回公寓,休息幾天就來上班。”
“我們沒關係了,我那天也已經交了辭職申請,我是不會再過來上班的。”
傅庭洲看著她倔強的臉蛋,隻是雲淡風輕地開口威脅道:“薑秘書,辭職申請我沒有批,你要是敢曠工,你試試看?”
“我隻是一個實習生,我不想乾了,傅總有什麼理由不讓我走?”
“不想乾了?”傅庭洲意味深長地勾唇輕笑,幽深的眸子直勾勾望進她眼底,“薑秘書,想清楚了嗎?”
薑星眼睫輕輕一顫,這種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眼神,她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