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緩緩滑進她上衣,掌心毫無阻隔落在她身上,輕輕攏住。
薑星渾然繃緊,嗓音輕顫:“你彆碰我。”
他的手忽然就從她身前離開了,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拉扯到自己腹部:“那你碰我。”
“幫我一下。”
“傅庭洲你乾什麼?”
“除了你沒人碰過,嫌什麼臟,嗯?”他聲音嘶啞,貼著她耳邊低笑了一聲。
不管她願不願意,他總歸能讓她服軟聽話。
滿足後他鬆開她的手,去了浴室。
收拾完回到床邊,見她羞惱地躲在被子裡背對著他,傅庭洲眼裡柔軟下來。
躺到床上後,他從後麵摟著她:“彆動,閉上眼睡覺。”
薑星闔上眼眸,僵硬著身體,一動也沒有動,連呼吸都很輕。
黑暗中,她清清冷冷地開口:“傅庭洲,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關係?”
畸形又扭曲的婚姻,讓她覺得比起妻子,她更像是一個沒有尊嚴的床伴,隻是滿足他需求的工具。
他對她從未有過愛情,卻對她的身體有種近乎偏執的掌控欲。
空氣中隻有沉默,他什麼都沒有說。
……
休息兩天,薑星打算回公司上班。
早餐時,傅庭洲抿了口清咖,抬眸說道:“可以再休息幾天,手腕不是沒好透?”
“已經不疼了,再說隻請了兩天假。”
“你在崗不在崗,對公司來說並沒有差彆。”他這話說的極為自然,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無須爭辯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