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眼神黯了黯。
說到生日,她想起來傅庭洲那天突然問她,想怎麼過生日。
或許他隻是隨口問一句罷了。
可能這會兒他早就忘得乾乾淨淨。
聽到開門的聲音,顧俏俏轉頭,抬眼就看到門口那張又冷又臭的麵孔。
陰氣實在太重。
室內的空氣都涼了好幾度。
“星星,那我先走了,晚點我再電話你。”顧俏俏撇撇嘴。
從傅庭洲麵前經過時,她停下了腳步。
當著他的麵,她慢慢悠悠撩起眼皮,給他了一個實實在在的白眼。
傅庭洲臉色沉沉。
但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他的時間不會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將病房門關上,他緩緩踱步到病床邊,眼眸微垂著,看似漫不經心問了句:“剛才說什麼?”
薑星平靜地眨了兩下眼:“沒說什麼,俏俏她擔心我,所以過來看看。”
她順手摸了摸那本畫冊的封麵,最後放到枕頭底下。
小心翼翼的。
傅庭洲皺了皺眉,沒有錯過她每一個動作和臉上細微的神情。
“你怎麼又過來了?”薑星抬頭,語氣輕輕淺淺的。
男人又擺出那副冷漠的嘴臉,冷哼一聲:“怎麼,不想看到我?”
“你如果有事……”
話說了半句,男人已經低頭噙住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
他一隻手撐在病床上,另一隻掌心托著她的後腦勺,舌尖肆意掠奪她的呼吸。
一股重量逐漸壓迫下來,薑星雙手抵住男人胸膛,一個勁兒彆開臉:“你彆這樣……這是在病房裡,會有人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