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洲眼裡多了幾分冷意:“陸瑤,或許是我之前說得不夠清楚,我再說一次,我們回不去了,所以彆再有任何幻想。”
“可是你們離婚了!”
她淚眼婆娑:“你已經跟她離婚了,你們沒關係了,她現在是你的前妻!”
“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重新開始呢?”
“她是我的前妻,也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親。陸瑤,我和她的事,與你無關。”
傅庭洲的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我承諾過會照顧你,但隻是照顧,不會有任何多餘的東西,你最好明白。”
陸瑤的心被撕扯著!
他每說一句話,她心口就迸發出強烈的痛意,這股痛,幾乎要讓她窒息。
她抓著自己心口,深深吸了口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樣狠心?你能輕易忘記我們的過去,但是我忘不了!”
她撲向他懷裡,不顧周圍來來往往的眼神,拚儘力氣抱緊他:“求你了庭洲,彆丟下我……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隻有你,求你彆不要我。”
傅庭洲將陸瑤拉開。
看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心裡也不好受。
但這些話,總還是要跟她說清楚,否則她心裡始終會懷抱著不該有的期待。
“回病房吧。”把她送到病房,他叮囑護工看著她。
沒有停留,轉身就走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陸瑤慢慢地坐起來,望著空無一人的門口。
心裡又恨又疼,她太不甘心了,強烈的情緒像海潮般翻湧襲卷著她,把她理智都吞噬了。
“陸小姐,你怎麼了?”護工安慰了兩句,看她這憤恨的神情,著實挺嚇人的。
……
下午,顧俏俏來醫院看望薑星。
罵完一通,顧俏俏嘴巴都累了:“不說那狗男人了,我給你削個蘋果吃。”
聽見二人說話,隔壁床位的中年婦女一聲歎息,轉頭過來說道:“姑娘,你彆介意我說一句,你那個男人一看就是特彆難弄的人,人模狗樣的,講話也太難聽了。”
顧俏俏喂給薑星一塊蘋果:“阿姨,那不是她男人,已經是前夫了。”
中年婦女微微點頭,寬慰道:“那就好,沒事,你年紀輕,以後擦亮眼睛找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