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骨被他攥得有些發疼,可她卻不想說話,隻是怒不可遏地瞪著他。
傅庭洲被這眼神弄得更惱火。
他拽起她手腕,另一隻掌心貼在她腰後,堅實的胸膛將她逼向牆壁。
“沒話跟我說嗎?”
薑星皺了皺眉,眼神裡隻有不耐煩:“你又找什麼不痛快?你要我說什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彎腰,薄唇輕輕貼在她耳邊:“陸硯辭是怎麼給你開小灶的?你們在一起做什麼了?”
薑星氣得想笑:“傅庭洲,你的腦子裡,就不能思考一些正常的東西嗎?”
“你想知道我和他做過什麼?”
“那你當初徹夜不歸守著陸瑤,你和她在遠郊的彆墅做過什麼?當初我問你的時候,你又是怎麼回答我的?”
過去的事她並不想提起,也已經不在乎,隻是不這麼說,就堵不上他這張討厭的嘴。
傅庭洲沉著臉,眼底翻滾怒火:“我對陸瑤隻是出於道義上的照顧。”
“對外麵的男人,你就沒有一點防人之心?”
“今天讓他摸你的頭,之後呢,你還打算讓他碰哪裡?”
薑星深深吸氣,一個字都不想回應他。
簡直有病。
沉默良久,他忽然將她身子摟在懷裡:“我答應你離婚,你想離開我,你想要自由,如果這些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答應。”
她想鬨,他便由著她鬨。
鬨夠了,她終究是會回到他身邊的,他隻能用這句話說服自己。
“但是薑星,不可以讓彆人碰你。”他聲音漸漸放輕,透著一股深深的無奈,“彆再讓陸硯辭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