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緊繃身子,慢慢地轉過來:“把我關在這裡,能關我一輩子嗎?除了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欺負我,你究竟還會什麼?”
傅庭洲解開扣子,脫下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扯了幾下領帶。
他眼眸深沉,嗓音更沉:“我不在乎用什麼樣的方式,隻要你仍然在我身邊。”
遠離她、不去管她,甚至任由彆的男人靠近在她身邊……他發現,他根本放不開她的手。
那天在醫院陸硯辭隻是親了下她臉頰,他簡直要瘋了一樣,哪怕一根頭發絲他都不允許彆人染指她。
“你母親的遺體已經火化,骨灰盒我暫時讓人存放著,等你身體好點,再回南城安排安葬的事宜。”
“國內還有一些沒解決的事,最快下個月我帶你去國外,我找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療團隊,他們一定會治好你心臟的問題。”
等她身體康複,他們會有孩子。
她喜歡孩子,他會給她。
即使治療之後,她的身體仍然不適合懷孕,也沒有關係,哪怕領養也可以,他依然會視如己出。
但不管怎樣,他這輩子都不能讓她離開。
對上他仿若無事般的神情,緊盯著那雙深邃冷寂的眼眸,此時此刻,薑星覺得眼前的男人無比陌生和可怕……
看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病號服,傅庭洲握住她微涼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他的情緒始終很平穩,平穩中帶著絲絲溫柔和暖意。
但薑星渾身冷透了。
她被輕輕拽著手腕。
來到衣櫃前,傅庭洲從裡麵拿出一件長袖白襯衫:“這裡沒有你的衣服,洗完澡可以穿我的。”
衣櫃裡全部都是男士的襯衫和西裝。
他並沒有讓人給她準備任何衣物,也不會給她準備,一件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