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2章
撲通！
虛無的河流中濺起了滔天巨浪，李易在‘河水’中掙扎，“小藍！”
“不行啊。”
小藍叫道：“空間之力還是無法施展。”
李易咬牙，“沒事，你繼續感應，小爺的狗刨還是不錯的。”
小藍嘆氣，靠狗刨的話，即便是以李易的能耐，又能夠游出多遠？
這前方，那可是無邊無際的啊。
“這到底是什麼術法啊？”
李易憤恨詢問，“怎麼會來的時候和出去的時候不一樣了呢？”
小藍道：“應該是分化天地一類的吧，我也不清楚。就是空間無限小和無限大的核心理念。但怎麼做，又可以做到什麼程度，那就因人而異了。”
李易道：“肯定不是空間循環吧？我是不是在往前遊了？”
小藍道：“是的，你已經游出了一千米。”
李易拚命往前游，反正他肉身成聖，只要身軀不沉下去，他的體力就是無窮盡的。“原本我以為我最煩的是時間法則，現在我才發現，我原來最煩的是空間法則。”
小藍無奈苦笑，“你心還真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個。”
李易嘗試着雙足借力河水，卻發現他只要爆發出彈跳的力量，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無從着力。
能夠做的，就真的只是游泳。
“莫名其妙的虛冥坤君，非要把所有人都變成普通人啊。”
李易又惱火了起來，就沒見過這麼搞的。
“李易......”
小藍聲音發抖，呼喚了一聲。
李易埋頭苦進，“怎麼了？”
小藍遲疑，“要不，你先回頭看一眼？”
“有什麼好看的？”
李易不屑，“我現在得到輪迴冥果了，回去之後交差，完事。”
小藍深吸一口氣，“我覺得，你還是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