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感受到的尺寸,原來是那次辦公室瘋狂,觸碰的維度!
她迅速去洗了個澡,衣服都意外合身,躺在床上的時候,睡意陣陣襲來,這一晚發生了太多事。
想著男人的解釋,她心中其實是信了,但還是覺得有一種說不清的感受。
難道當初離婚的原因真的是一個誤會?
如果是,他們當初離開的那麼乾脆利落,難道真的隻是因為一本日記本嗎?
生活中的細節鋪麵而來。
男人疲憊的雙眼,夾在母親和她之間的搖擺,兩人之間越來越淡的態度,等等等等,似乎,日記本隻是露出來的冰山一角,這段婚姻的潛在隱患全都埋葬在水麵下。
沈慕煙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六年前即將要離婚的那天,她和帝墨北站在民政局外,她忍不住把發現日記本的事情脫口而出,問對方白月光是誰。
帝墨北告訴她,是她。
兩人最後沒離婚,後麵按部就班意外有了孩子,一家人從來沒有分開過,生活幸福而虛幻。
陽光刺到臉上,沈慕煙猛地睜開眼清醒過來,腦子還有些懵。
夢裡的,是這段婚姻原本的走向嗎?
沈慕煙洗漱完後,恍惚走下樓。
帝母和帝墨北已經坐在餐桌上了,見她居然比長輩還晚,帝母忍不住磨牙,暗示道:“真沒禮貌,哪兒有讓一大家子等的!”
沈慕煙聽著這些話,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六年前,在那段婚姻中,對方也是時不時這樣刺自己。
當初帝墨北調節不了她們的關係,便直接將兩人分開,隻有逢年過節才會見麵。
可男人是個大孝子,母親一說有什麼不舒服,就會不顧一切回去。
現在離婚了,她自然也不會再忍耐,“哪兒來的一大家子?”
“你先把嘴裡的東西吃完再說話,我也沒讓你等,我是被請來的客人,這就是待客之道?”
“事兒精。”
帝母當初一向來是獲勝方,看她向來居高臨下,聞言當即氣得滿臉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