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聞的原因,白梓宜的婚禮籌備的很快,某一天,沈慕煙在家中收到了白家的請帖。
她有些疑惑:“白家怎麼會給我發請帖呢。”
老爺子在家,拿起那張請柬看了看,回答道:“也不奇怪,你的公司在深市初露鋒芒,再加上和墨北也有些關係,白梓宜之前做事過分,白家這張請柬,是求和的意思。”
他把請柬還給沈慕煙:“你要是去,那就是既往不咎,不去呢,也好說,我還在呢,他一個白家不能拿你怎麼樣,煙煙,你就管自己高興。”
江彎彎在一邊鼓掌:“老爺子威武。”
老爺子被哄的開心:“好說。好說。”
沈慕煙看著那張請柬,歎了口氣:“白家居然這麼快就把白梓宜嫁了,那男人都六十了,這不是毀人嘛。”
江彎彎兩手一攤:“我可聽說那煤老板商政一把抓,白家有了這麼個女婿,可是什麼都不抽了,就算南方混不下去,北方也有條退路嘛。”
對此老爺子卻十分不屑:“有退路有什麼,那個白駿闐隻會靠賣妹妹上位,他就這一個妹妹,我看下次白氏再遇上事情,他有什麼辦法。”
老爺子生平最看不上這種吃軟飯的男人,尤其白駿闐還軟飯硬吃。但是沈慕煙聽著十分唏噓。
“她回國的時候那樣的排場,到頭來居然落得這個下場。真是可惜。”
老爺子大手一揮:“沒什麼可惜的,煙煙你是不知道,這事兒出來之後白梓宜一直到處打電話求救,打到我這裡的時候我就說過,放屁白家的一切就好了。”
隻要她不是白家的二小姐,結婚這件事就不存在經濟附加價值,煤老板又不是傻的,花這麼多錢娶一個平頭百姓啊。
可惜破局之法她說了,有人卻不願意做,他舍不得白家榮華富貴,可這世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江彎彎也讚同:“就是,煙煙,白梓宜之前那麼欺負你,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和那個煤老板是豺狼虎豹天作之合。”
白梓宜固然不值得原諒,但現在看到她跟件商品似的被白家賣掉了,她也難免覺得可悲,沈慕煙歎了一聲:“唉,都是女人,她也確實可憐。”
傍晚時分,同樣收到邀請的帝墨北帶了禮服和化妝師過來。
那是一件藍色收腰抹胸長裙,搭配成套珠寶,還有頂級化妝師,一時間沈慕煙豔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