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人家誇你兩句,你還來勁了是吧?”
“你臉多大啊,還和白少比!”
“演奏完就滾呐!”
現場哄笑聲四起。
陳林任憑心態多好,也架不住一輪接著一輪的嘲諷。
他拳頭緊握,手背之上青筋暴起。
而這些嘲諷,他自然而然地歸咎到了白驚鴻的身上。
當他看向白驚鴻的時候,差點就背過氣去了。
因為此刻的白驚鴻根本沒有理會任何聲音。
而是在沈夭夭的身邊,不知道說著什麼話。
但最最嚴重的,是他時不時將手伸到沈夭夭的秀發上,輕輕揉了揉。
摸頭殺!
陳林怎麼都想不通,冷酷無情的妖冶,在白驚鴻麵前怎麼就成為一隻綿羊了。
難不成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配合什麼?
即便血液沸騰,他還是不能夠這個場合去質問。
於是乎,陳林將目光調轉向了樊凝兒,語氣略帶柔和。
“凝兒,今天我過來就是單純的給伯父慶賀,沒有其他意思。”
“他們不知道,你應該懂我吧!”
樊凝兒秀眉微蹙,但見陳林剛才被人欺負,也是有些於心不忍。
怎麼說都是初戀啊!
於是乎她看向了樊向明。
這個舉動無疑是讓樊向明崩潰。
果然,這個逆女還在可憐這個兵痞!
就連她邊上的張小雅都是無奈地捂住額頭。
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哪怕自己是超凡大師都帶不動這個廢鐵。
樊向明當下哪裡還管那麼多。
陳林出現在現場一秒,那對樊家就不利一秒。
他一揮手,樊家的安保就走了上來。
“你馬上離開樊家,要麼自己走出去,要麼讓人將你押出去。”
“剛才白少給你機會,讓你演奏一曲,機會給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爸......”樊凝兒忍不住喊了一聲。
樊向明虎目一瞪,樊凝兒立刻就止住了話茬。
這個女兒,哪方麵都聰明,怎麼就感情這方麵分不清輕重呢?
一邊想要挽回白驚鴻,一邊又和這個兵痞糾纏不清。
作為父親,樊向明都覺得自己女兒是又當又立了。
張小雅也是忙拉了拉樊凝兒:“凝兒,你是真的傻嗎?”
“剛才白少完全可能是為你彈奏的曲子,你現在還想為那個兵痞說話?”
聞言,樊凝兒一怔,下意識看向了白驚鴻。
正如張小雅所說,白驚鴻剛剛十有八九就是為她演奏曲子呢。
這明顯是很好的征兆,現在如果還讓他誤會,不是前功儘棄了。
於是乎,樊凝兒即刻開口道:“陳林,我並沒有邀請你到我父親的生辰宴上麵。”
“你這樣不請自來,是不是有點無禮了?”
“現在諸位叔叔伯伯都看著,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難看,你自己出去吧!”
相比較樊向明即將要讓人強行趕出陳林,樊凝兒還是很好的給了陳林一個台階。
陳林整個人都傻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樊凝兒。
“凝兒,我是來慶賀的,而且樊叔叔剛才也都高高興興收下了我的禮物了。”
樊家人也是指著陳林:“你警告你不要亂講fa啊,他毀謗我叔啊,他在毀謗我叔啊!”
陳林那叫一個憋屈。
可他深諳一個道理,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他掃向那邊的白驚鴻,但似乎發現白驚鴻對他好像毫不在意。
完全沒有放在眼裡的感覺,自始至終都懶得說話。
接著他又掃了一圈,記下了這些人的嘴臉。
有朝一日,他會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