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魚水之歡 反正我也只跟你做這種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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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魚水之歡 反正我也只跟你做這種事。……

只是卓文清沒想到,蔣岱闌深埋在水下的手勾住了他的手指,卓文清被勐地拉近,整個身體全部壓在蔣岱闌身上!

兩具身體在水裏緊緊貼近,卓文清半張臉沉在水底,只留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他,猶如水魅。

雙手被綁,他只得委屈擱在前胸,漆紅領帶襯得膚色白皙,情色意味欲說還休,瀰漫整間浴室。

“葉杉”初嘗情事滋味,對“瞿妄”的身體無比渴望。

蔣岱闌亦然入戲。

他常年練舞的身材呈現標準倒三角曲缐,腹肌很硬,兩條腿的骨頭稜角堅固,一攏腿,硌緊卓文清的腰。

“葉杉。”他喚他。嗓音已然情.欲濃濃。

水溫滾熱,卓文清熱氣上腦,蜷縮着退縮,卻被蔣岱闌夾緊了腰。

他的手順着背嵴弧度滑過,卓文清腦袋轟的一聲,渾身酥麻。

蔣岱闌的手向後梳理卓文清的頭髮,露出一片幹凈的額頭,低頭在他額上一吻:“如果我只是玩玩而已,你會不會恨我至死?”

卓文清搖頭:“不恨你,愛你。”

他的鼻尖輕輕碰觸他的鎖骨,似乎為這幾滴汗着了魔,舌尖輕輕探出,在他鎖骨的凹陷裏輕舔,兩手乖順窩在胸前,柔弱似水。

倘若水蓮化成人,大概也就是這副婉轉動人的模樣。

蔣岱闌渾身細密地顫抖起來,握住他的肩想將他推遠,“別勾我…”

但是“葉杉”情至濃時,膽大妄為,連矜持都不要了,一張麵皮紅杏般的嫩,水汪汪的鹿眼怯生生地盯着愛人,眼角眉梢染紅了一大片。

蔣岱闌盯着他的眼睛出神,連瞳孔都直了。

不知道是戲裏的表演還是他本人在發獃,卓文清看他居然長達五秒鐘沒說話,心一橫,屈膝坐在他腿間。

蔣岱闌眉心通紅,腿根一抖,看卓文清如同看待一隻妖。

卓文清坐深了,心道糟糕,試圖從他腿上爬起來,卻被他握住了腰。

“去哪兒?”

蔣岱闌嗓音低沉到猶如火山燒,修長的手指緊握着那把很細很瘦的男人腰身,眸色頓時一暗。

他的手順着卓文清的肋骨一路撫摸至側臉:“嘴巴說愛我,實際行動就這麽敷衍?”

卓文清沒他那麽不要臉。

還真摸啊!

拍這段戲,卓文清把自己當裸替,演一次三千塊,因此十分豁得出去。

平心而論,蔣岱闌演得相當不錯了,他們又不是真情侶,蔣岱闌還能入戲到這種程度,連廖原都沒挑毛病。

蔣岱闌叫他,“杉杉,看我。”

卓文清一時失了神,他喜歡這個稱唿,親密溫柔,好像被人放在心裏。

卓文清放任自己在浮力裏浮沉,後仰,懸空,驚慌失措,無所遁形。

地位顛倒,蔣岱闌上身傾軋過來,目光落下,沉進水中。

卓文清羞得滿臉紅,只能慶幸拍這段之前廖原說了要清場,否則他真不知道怎麽拍。

一隻枯白瘦長的手帶着水花,緊緊握住白瓷缸壁。

是卓文清的手,被蔣岱闌抓住了,十指相扣,像是一對緊密糾纏的戀人,難捨難分,亦不願分離。

重力變化,缸中熱水隨之溢出水面。

其實關鍵部位沒有相接,演戲而已,還能真以假亂真了?

卓文清沉下心來演戲,睫毛卷卷翹翹羞怯擋着眼,擡起雙手,感受肩胛骨的起伏,猶如蝴蝶的翅膀一般。

渾身的汗、飛濺的水,卓文清強迫自己沉溺在一場情動中,腦海卻突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想謝謝蔣岱闌的照顧,但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戲是戲,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再投入也終究是戲,當不得真。

但是戲之外,他了解蔣岱闌是個不錯的人,一如他在梁覽面前信誓旦旦地說,他比流言蜚語先了解蔣岱闌。

卓文清擦掉蔣岱闌額角的汗,手指含蓄,雙眼含情。

蔣岱闌的眸子多出幾分探究,“看我幹什麽。”

他嗓音像一包含着露水的竹葉,“你的眼睛好像在說,你好喜歡我。”

卓文清不想把心裏所想讓他看出來,只是出神地看着他俊美迷人的臉,像真正被佔領的俘虜者一般。

“就喜歡你,不準?”卓文清輕聲說詞兒,“我的身體,只給你要。”

蔣岱闌也說詞兒:“這麽騷?”

卓文清咬唇說:“反正我也只跟你做這種事。”

“咔!這段過,葉杉下戲,場景換,瞿熄拍第二場。”

蔣岱闌迅速從卓文清身上擡起,面色一點點恢復平靜。他剛才起了,捂着那裏,需要在浴缸裏冷靜一會兒

但他嘴欠啊,喘着粗氣,擡眼問:“哥哥,我演的好不好?”像是在詢問,也有可能是在尋求誇獎,還很乖地加了句,“有沒有讓你心動?”

卓文清看着他,自然而然想起小岱闌的模樣,一語雙關打趣道:“你天賦異稟,誰做你的情人可有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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