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是處男 最後還壓着我咬了我嘴,你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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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還是處男 最後還壓着我咬了我嘴,你都……

一夜宿醉直接導致第二天上工的遲到,卓文清眼睛紅得像對兒燈泡,恰好合適拍第四幕虐心戲。

瞿家宣布三公子和富家千金的聯姻,瞿妄給葉杉包養費,而葉杉捧着那摞賣身錢被羞辱一般摔在他身上,轉身欲走的時候,瞿妄拉住葉杉,“我還喜歡你,我也知道珍惜你,但是現實就這樣,我也沒辦法更改,我們這段感情當不得真,你留在我身邊吧,如果你這麽較真兒,我們日後還怎麽好聚好散?”

葉杉失魂落魄,用一夜的時間逼迫自己看清瞿妄花花公子的本質,他貪圖他的身體,他渴望他的關懷,這是個被風雨澆透的屋檐,但還能避寒。

於是,一場情色交易就此開始。

餐廳對面坐了個帥氣的男人。

葉杉隨手扯過一張面巾紙,用攜帶的碳素筆輕輕畫他。

瞿妄坐過來,左手夾着煙,右手摟住他的腰,葉杉頓時停筆,扭頭看他,還很專註的眼神沒反應過來,透出一絲迷茫。

一縷輕煙拂過眉眼與臉頰,葉杉不會吸煙,卻面無表情地端坐在煙霧中。

瞿妄掐着煙,揚起眉,“別看他。”

“滾。”葉杉說,冷漠地把紙挪到一邊,因為他看見瞿妄的煙頭快要燙到那張面巾紙了。

瞿妄笑了一下,鼻孔出煙。

朝另一個人臉上噴煙如果不是挑釁就是在調情,瞿妄說:“你看上他了?”

葉杉給了他一巴掌,但是沒用力。瞿妄笑着攥住他的手腕,“以前我當你是落魄的好人家孩子,對你恭敬有禮是我本分。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杉杉,我沒想到你也可以用金錢來買,我是又失望又慶幸。”

葉杉聲缐顫抖着,“什麽意思?”

瞿妄擦掉他眼角一點濕潤,“失望你和其他人沒什麽兩樣,所謂清白之身,丟了也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慶幸我們沒淪陷太深,還來得及認清彼此的面目。”

葉杉沒說話,甩開他手,離開餐廳。

可是出門後他卻不知道去哪,現在瞿妄不在乎他上不上班,但他還是要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女人靠皮相活着尚且不牢靠,更何況男人?

葉杉先回了自家舊宅,老去的輝煌家族只剩一地塵土,葉杉跪在祠堂裏,叩首再拜,再擡頭時已淚流滿面。

塵滿面,鬢如霜,夢醒已是數年。拋卻前塵過往,葉杉回到舊屋,找出曾畫過的畫,祖父在時,他的畫能拍出百萬元,祖父不在了,他沒有身份加持、也無心再畫。

畫是上層資本消遣的産物,他只要沒死,以他的身份就算是把畫畫出奇迹來,也絕對不值百萬。

他葉杉在這座城的名利場裏也曾是數一數二的公子哥兒,瞿妄他少瞧不起人。

他要用他僅有的錢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開一家選購店。

名利場裏浸泡多年,他也曾走南闖北,花過錢,也會花錢,知道錢怎麽花才叫“錢”。所以,他要利用多年累積下來的名聲和眼光,開創自己的事業,替那些有錢沒處花的富太太和先生們買投資品。

他要讓瞿妄知道,他葉家的子孫能死於破産、重病,但絕不會死於作繭自縛。

只是…

葉杉坐在床上,拿出那一紙包養協議,手抖再三,還是忍着沒撕。他撫摸着頸上的綠寶石項鏈,淚如雨下。

“如果不是我愛你,我怎麽會允許你這般羞辱我?”

卓文清哭完之後緩了好一會兒,“淚如雨下”四個字,絕非一句空話戲言。

卓文清對這段劇情很鄙夷,下了戲,卸妝,連着看完第五幕,合上劇本,暗自嘆息。這是怎樣一個缺愛的男人,被打折了傲骨,也要追求他愛的人?

另一邊蔣岱闌也在卸妝,劇本看的認真,含着一口漱口水。似乎感覺到一道視缐摜在他身上,他敏感地擡頭,揪住卓文清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忿恨。

蔣岱闌啪一下把劇本合上,吐掉水,“卓老師,我對劇本設定有疑問。”

“什麽問題?”卓文清沒想到蔣岱闌率先發難,白紙黑字都是漢字,哪個字不認識?今天他倆的戲不多,現在在拍沈煜和梁覽對對手戲,他倆還有時間再磨磨劇本,正和卓文清心意,昨晚喝那麽醉,都不知道和蔣岱闌說過什麽鬼話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正好蔣岱闌卸完了妝,拉着轉椅滑坐在他身邊,手指着臺詞:“就是第五幕,吵架之後又和好,前面這段劇情,[是我要求你做我情人的嗎?是我引誘你了嗎?我不是直接說過,你做我女朋友嗎?現在我為了瞿家聯姻,我能喜歡你,但是不能愛你,你懂嗎?],這種愛,他還能算是喜歡嗎?你說我到底還愛不愛你?”

廖原剛好進來喝水,就聽見卓文清很單純地回答:“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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