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暗中投誠 你們倆還真躲在這親嘴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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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暗中投誠 你們倆還真躲在這親嘴啊?……

卓文清把他推開, 這一晚上的折騰差不多揮發掉了一大半的酒意和葯勁兒,卓文清滿頭虛汗,睏倦乏力地閉着眼睛, “我等着你幹/死我。”

蔣岱闌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經得到了, 就沒再打擾他睡覺, 把他的被角向上提了提, 無意間發現卓文清的眉中藏了一顆痣,不仔細看完全看不見。

手脂輕撫過他的眉, 灼灼的熱意從指尖流進心裏。

不知怎麽, 蔣岱闌開始覺出這顆痣的妙處來, 任何人不離他很近的話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卓文清不夠紅,所以沒人注意過這顆痣的存在。

蔣岱闌很疑惑,之前拍吻戲時都沒注意到, 怎麽偏偏今晚就看見了呢?

他和卓文清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如果不是醉酒,他絕對看不到卓文清這一面,甚至他肆無忌憚和他說話, 卓文清也沒生氣。

也許他們軍區大院裏長大的孩子, 有種骨子裏帶來的勇敢和正直, 卓文清也一脈相承,相處起來發現, 他習慣于謙讓、妥協、包容, 不論他們之間真正錯的是誰, 他永遠會後退一步。

怪不得梁覽蹬鼻子上臉,都是被慣出來的。

蔣岱闌越想越不滿,突然想到他說的“遠”, 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網頁,搜索影視表演專業必看的片子單,他按照順序點開了第一個看。

雖然他對這些文縐縐的片子不太熱愛,但既然這是卓文清走過的路,他也想走走試試看。

只是他一不留神就看了進去,再一擡眼已經是凌晨快四點。

卓文清是被蔣岱闌叫醒的,眼睛一睜,頭骨都快炸開,他只好捂着腦袋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還是昨晚那一套,可是昨晚發生了什麽,他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

就記得和蔣岱闌吵嘴了。

這也不算什麽事,哪天不是吵?

但是身前似乎有道很低很低的氣壓,昭示着受害者興師問罪的氣息。

卓文清一擡頭,入眼是帶着一副防風眼鏡的蔣岱。

他頭上歪戴着鴨舌帽,頭髮從帽檐底下翹起來,略顯蒼白的嘴唇張開,難得不是譏諷:“你終於醒了,廖導的連環奪命call差點要了我的命,今天是劇組開放日,媒體們六點就到,我們倆不能遲到,你趕緊起來。”

卓文清腦袋瞬間清醒,昨晚群裏確實發了條什麽信息他沒看,趕緊以最快速度下床,腳都軟了一下,眼疾手快扶住桌子,卻不小心碰到一個滾燙的袋子。

卓文清起太快了頭暈,眼睛前閃爍着小星星,他晃了晃腦袋,甩掉星星,把袋子拎起來,左看右看,“你買的早飯?”

蔣岱闌嗓音裏帶着熬夜後濃郁的低沉氣息,但是還算態度和善,“我有那手藝嗎?是冰箱裏的速凍食品,我之前買的,只負責做熟,你嘗嘗味道好吃嗎,放心吧,毒不死你。”

卓文清吃驚地扒開紙袋看,裏面有好幾個分裝袋,八個蝦餃,兩個蟹黃湯包,還有一壺豆漿,蔣岱闌指着豆漿,“只有這個是我榨的。”

卓文清把水壺晃了晃,“甜的還是鹹的?”

蔣岱闌食指推了推眼鏡,動作不太自然,“你們海市喜歡咸豆漿,但我只會做甜豆漿,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沒關係,甜豆漿也會很好喝。”卓文清說:“有的吃就很好了,我從小到大沒人給我做飯,你是第一個這麽照顧我的,謝謝你,小嬌妻。”

蔣岱闌冷笑說:“不客氣,大少爺。”

這種感覺很奇特,卓文清小時候父母雖然在身邊,但是忙於工作,沒有時間照顧他,他經常餓着肚子去上學,後來養成了不愛吃早飯的習慣,所以有了胃病,長大了之後又從事演藝行業,餐飯不及時、控制飲食量是最演員普遍的操作,所以看見有個人還惦記着他的早飯,他有點不習慣被照顧。

蔣岱闌提着一件寬大外套走過來,遞給他,“入秋了,早上冷,多穿點。”

卓文清老老實實穿上了,“你呢?”

蔣岱闌無所謂道:“秋天而已,怕什麽怕?”

卓文清沒捨得嘲笑他太年輕,穿上運動鞋,“你昨晚幾點睡?”

“怎麽了,我看上去哪裏不對勁嗎?”蔣岱闌看了眼門口的鏡子,琢磨了一下,用肩膀撞了下他,擠眉弄眼的,“還是說,你心疼我啊?心疼我就直說,別客氣。”

“我謝謝您。”卓文清淡淡道:“我怕你拍戲時睡着,給我丟人,昨晚上喝酒兩個人去的,結果一個半人回來了,另一個魂丟了,廖導得罵死我。”

蔣岱闌懶洋洋地“啊”了一聲,“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倆人並肩下了樓,凌晨四點天都是黑的,涼風卷着落葉打在鞋上,路上連車輛都沒有,氣溫出奇低,潮濕的空氣黏膩地像繩子綁在皮膚上,不舒服到令人窒息。

卓文清和蔣岱闌兩個人不計前嫌,緊緊挨在一起,像寒夜裏相依偎取暖的小動物,能少吹點風就少吹點,牙齒都在打架。

卓文清兜裏還揣着冒熱氣的早餐,用手肘碰了碰他,“現在你還冷不冷?叫你嘴硬。”

蔣岱闌打了個寒顫,禁不住和他貼近了點,“冷,又濕又冷,你們海市這什麽破天氣啊?”

“習慣就好。”卓文清也沒多想,解下自己的外套拉鏈,轉手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用手臂環住了他的肩膀,“就快到基地了,海市的秋天還不算難熬,冬天才要命,堅持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蔣岱闌昨晚肯定折騰半夜,早起還做了飯,挺不容易的。

雖然他家境優渥,但是在成名這條道上吃的苦不會比任何人少,even娛樂用娛樂圈這套規矩攆着他賺錢,他不可能在公司裏還像當大少爺似的隨心所欲。

卓文清會想照顧他一下,就算失憶也知道,昨晚是蔣岱闌把他帶回家,解救了他,玩歸玩鬧歸鬧,不拿恩情開玩笑。

蔣岱闌裹緊了卓文清的外套,吸了口上面的味道,然後反客為主,將帽子戴卓文清頭上,又把他摟進胳膊底下,“你還說我,你看你瘦的,都快成骨頭架子了,還把衣服給我,生病怎麽辦?”

卓文清在他臂彎裏一怔,習慣性地正了正帽子,“我是海市人,習慣了,再說你也不胖,未必就比我扛風。”

他帽子一摘,蔣岱闌毛茸茸的腦袋炸起來,很好摸的樣子,卓文清忍不住摸了下,手拿下來的時候,看見蔣岱闌眼裏閃爍的亮光,挺可愛的。

卓文清突然覺得小他一歲的蔣岱闌真的像弟弟一樣,沒長大,還會撒嬌,於是嘴角也漫上一抹笑意。

“我們倆可能要在路上吃早餐了,每次都是這樣。”蔣岱闌縮着腦袋說。

聽見他的抱怨,卓文清想起上次也是兩個人一前一後匆匆忙忙往劇組跑,各吃各的早餐,“但每次都做到了不是嗎?”

今天顯然沒那麽多東西給他們吃,但可以分,卓文清從兜裏拿出還熱乎的早飯,分出來四個蝦餃一個湯包遞給他,“我吃不了這麽多,給你一半。”

蔣岱闌接過來,一口就吃掉一隻蝦餃,他有點好奇湯包怎麽吃才不會漏湯,“不會燙嘴嗎?”

“這個溫度不會。”卓文清先吃湯包演示,咬破一點皮,先把湯喝掉,蔣岱闌學着他,發現溫度剛好可以入口。

蔣岱闌沒體驗過劇組的生活,更沒體驗過父母都在身邊的日子,想起那些老照片,還有抱着大狼狗的小文清,他忍不住問:“你小時候也這麽吃早飯嗎?”

卓文清沒意識到昨晚蔣岱闌翻看他照片了,“大部分時間是隨便吃點什麽,我父母都是軍人,他們工作很忙,來不及照顧我,大院裏的小朋友就我一個,我有時候吃百家飯,有時候不吃,但只要爸媽有時間一定會聚在一起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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