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 42 章 寵着他的粉絲那麽多,不……
卓文清還沒那麽傻, 大資本方想簽合同,不正大光明讓各大媒體都知道,非得窩藏在大廈裏頭簽?雖然能說得通, 但理由也不是很充分。
誰都知道娛樂圈裏擁有資源有多麽重要, 資源競爭有多麽激烈, 就看現場這麽多大大小小的明星阿諛奉承就能猜出, 項亦寒堂而皇之來找他,目的很明確, 就是要幫扶他擴大知名度, 在資方眼裏提升價值, 賺更多的名氣、口碑和錢。
人家給了好處, 就要給人家利益,只不過前方就是深淵,一腳邁進去, 恐怕回不了頭。
什麽生意跟黃、賭、毒沾上都長久不了,會讓深陷其中的人腎上腺素升高,忘記了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卓文清不動聲色笑了下:“聽上去很有吸引力,那就聽你的, 項總。”
項亦寒看了他兩眼, 反倒是有點意外了:“我還以為你會拒絕, 白總跟我說,你是個難啃的硬骨頭, 今天一看也許只是你們八字犯沖, 不合適。你看你跟我合作就對了嘛, 腦子靈活點,阿梁那邊也總是跟我說你的好話。”
好話?他不罵我不就錯了。
撒謊倒是也編個合適的理由吧?還是說,項亦寒在套他的話, 其實早就知道梁覽和蔣岱闌打架的事了?
“我們一起長大的,梁覽他能和您這麽說…”卓文清轉了轉腕錶,垂下眼睫帘子,不動聲色地說:“那他跟您確實是掏心掏肺的好朋友了。”
項亦寒一直保持着同一弧度的微笑望着他,“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挺陌生的,你們當演員的是不是一人千面啊?我看梁覽就沒你這麽沉穩。”
蔣岱闌從那邊過來,嗓音低沉而華麗,像極了某種質感雍容華貴的樂器,動聽極了,“文清,原來你在後臺躲着偷懶。我在臺上還說,我的好朋友也來了現場,希望鏡頭能給到他,結果攝像老師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你的身影,留我一個人在臺上站着,像個傻子。”
蔣岱闌站定在卓文清身後,居高臨下地垂下眼,語氣陰晴不定,慍怒着,“你還知不知道你跟我什麽關係,嗯?”
他唱了兩首歌,好不容易才下了臺,第一時間來找卓文清,結果就看見他跟另一個男人談笑風生,還是項亦寒。
不怪他心眼小,卓文清身邊帶毛喘氣的,除了小貓小狗他統統不喜歡。
蔣岱闌今天穿了不透光的演出服,不想被其他人看到昨晚卓文清在他身上抓下來的痕迹,想起這個就免不了地心跳加速,手放在卓文清肩膀上,狠狠抓了一把,“說話。”
卓文清不滿地回眸看他,“說什麽?疼啊。”
燈光不太明亮,很像室內光。
蔣岱闌看着他的臉頰,有一瞬恍惚。
他做了卓文清一整晚。
掐表算過,12個小時,四次。
最後一次,清瘦而皮膚白潤的男人在他眼前全然失去理智,被他的動作惹的情難自己,兩條長腿踢到兩邊,抓着他頭髮,忘情地喊他“阿闌”。
男人一副好皮相,哪怕是做鬼臉都比其他人俊秀,更何況是他忍耐一整晚後,終於忍耐不住的破碎瞬間。
緊皺的眉頭,紅潤的眼角,甚至是嘶啞的哽咽着求他的嗓音,都是蔣岱闌在他身上得到的最好的催情劑。
他的文清,是深埋的寶藏,無論從個人能力還是外貌氣質方面來看,都是一等一的奢侈品。
奢侈品?
蔣岱闌若有所思。
他找回語言能力,嗓音莫名其妙有點沙啞,“我用沒用力掐你,你不知道?”
卓文清沒想到他敢在項亦寒面前說這麽曖/昧不清的話,臉頰微微紅了,“行了,別亂吃飛醋了,我和項總談晚上籤合同的事,你…你不是也知道嗎?”
蔣岱闌沒有否認:“我知道,但是晚上我們倆不能一起去,容易被拍。”
卓文清鬆了口氣,看來項亦寒沒騙他:“我也想這麽說。”
蔣岱闌回答得很妥帖:“我們心有靈犀。”
但是他卻笑不出來。
電影拍完結束那天,廖導私下裏找過他們,說希望他們能保持距離,在電影做宣傳之前,盡量不要一起活動。
當時誰也沒說話,出了那扇門之後,誰也沒提起,該幹什麽幹什麽,就這麽翻過篇。
蔣岱闌覺得,廖導一定是看出來他和卓文清私下裏的關係了,刻意要他們保持距離,畢竟不是gay,未來都要結婚生子的,因為一部戲就在一起不太穩妥,拍戲劇情上頭的時候誰都忘了綱常倫理,等從戲裏出去之後,這段感情也就散了,索性還不如就沒開始過。
蔣岱闌不知道卓文清是否把這段戀情當兒戲,他也沒問,他壓根就不想取證,畢竟他怕得到否定的答案,親手把得到的愛打碎。
蔣岱闌面不改色,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泡枸杞的熱水,清了下嗓子,擡眼看了下卓文清。
腳在桌子下面不安分,擱在卓文清腿上,輕輕從腰帶那滑下去,“哥哥,剛才你讓我出醜,怎麽賠償?”
卓文清看他一臉的舞臺妝,用紙巾擦了擦他額角的汗,同時兩條腿也怕了他,越分越開,小心謹慎不想被他碰上,讓他惡作劇得逞,“你說,我考慮。”
蔣岱闌說:“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生氣了。”
卓文清:“我敢親,你敢受着嗎?”
蔣岱闌:“那還是算了吧,回家抱着我,讓你親個夠。”
項亦寒在一邊看着,覺得他倆營業的時候挺有意思,“文清你別這麽寵着他,寵壞了就該你自討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