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霞臉色頓時變了，她看着眾人紛紛投來的目光，急得不行。
她低聲拉了拉楊巨的袖子，慌張地說道：“小巨，這下麻煩了！你趕緊站起來跟教授道個歉，這可是在公共場合，咱別惹事！”
楊巨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靠在椅背上，嘴角還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抬頭掃了一眼站在台上的幾位教授，又看了看旁邊那個出風頭的男子，心中冷笑：“這點小場面，就想讓我服軟？未免太小看人了。”
楊鳳霞見楊巨沒反應，更加着急，正要開口幫他解釋，楊巨卻突然站了起來。
“姐，別急。”楊巨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既然人家把問題推到我頭上了，那我就親自問清楚好了。道歉？咱可不隨便給。”
他說完，大步走到了過道中間，整個人站得筆直，語氣中透着幾分不卑不亢：“幾位教授，不好意思，這個問題確實是我提出來的。但我沒想到，會被人搶先一步說出來。”他說著，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那個藍襯衫男子。
那男子被楊巨這麼一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但很快又假裝沒事一樣，扯了扯嘴角，乾笑了兩聲：“呵呵，大家都是學術交流嘛，提問是自由的。我只是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就順便幫你問出來了。”
楊巨懶得跟他多廢話，目光直接看向台上的教授們，聲音清晰地說道：“不過，既然幾位教授已經聽到了這個問題，我也想趁這個機會，再說得具體一點。”
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楊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