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你吼我幹什麼?”阮喬喬鬆開了雙臂的,氣勢洶洶的看着傅聞舟:“我就算沒有依據又如何?就算有了依據,這群廢物,還敢跟大房斗嗎?”
阮喬喬說起話來,有種不顧旁人生死的自由感,什麼扎心說什麼,主打一個殺人誅心。
她抬手指向傅清河:“這個廢物,自己的兒子跑去海城害你,搭上了他自己的一條命,結果呢?這當爹的屁都不敢放一聲,甚至於可能還在心裡恨你,為什麼當時要反擊,為什麼你沒有死呢。
那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就是大房那邊,結果現在還不是跟大房好的一條心?這擺明了是給人家當了半輩子的狗,已經不會做人了。”
他說罷,又指向傅清明:“還有這廢物我都懶得說,兒子是別人的,還死不承認,活該他戴綠帽子!他閨女被人坑了,卻只敢來找你算賬,為什麼呀?
因為這群眼界小的廢物們,還當那傅家是幾十年前的名門望族呢,真笑死人了,一個空殼的狗屁傅家,倒是被他們當成了寶。”
阮喬喬邊說著,邊嘲諷的看着始終立在卧室門口的兩個中年男人,那譏笑聲將嘲諷值拉得滿滿的,讓兩個的確被人當了半輩子槍的人,都心生憤恨。
傅聞舟沉聲:“行了嬌嬌,你今天已經說了太多話了,該累了,你先回家去休息一下去吧。”
“憑什麼趕我走?我就不走,剛剛你被司機送回來,要不是我發現你又不對勁,去幫你請了醫生來,你現在小命都得丟,這兩個老東西,還沒給我個說法呢!”
她雙手掐腰,氣勢洶洶的瞪向傅清明:“你閨女差點弄死我男人,你自己說,你們要怎麼賠償吧。”
“你......又不是我乾的!”
“你不是來替你閨女爭氣的嗎?你閨女做錯了事,你能為她來我家鬧,卻不敢承擔責任啊,老東西,給我賠錢!醫藥費,營養費,一百塊!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