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兆氣得要報案抓她,可她卻渾不在意,直接蹲在人家面前笑嘻嘻的說:“堂哥,咱倆第一次見面,你言語間對我耍流氓的時候,不是挺愛開玩笑的嗎?我今天也在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非但不笑了,還說要報案呀,是才時隔兩天,就已經不愛笑了嗎?”
傅聞兆睚眥欲裂:“哪有你這樣開玩笑的?你簡直不可理喻。”
“怎麼沒有?你之前把我男人倒吊起來,扔進水裡的時候,可是差點連我男人的命都給害了,這樣的玩笑你都開得,怎麼如今只是簡簡單單的挨個揍,你就這麼多廢話?玩不起了啊?
那可不行哦,我這人最好玩了,這剛跟你們學了一招開玩笑的本事,還沒玩夠呢。
今天才只是開始呢,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我還會讓人在這裡等你,繼續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出現......我就帶人去你單位咯。”
“我看你是瘋了吧。”
阮喬喬一臉真摯的搖頭:“沒有啊,不是說了嘛,我是玩興正濃,等我哪天玩夠了,自然也就不玩了,畢竟大堂哥未來,可是要做傅家當家人的,我哪能太過分......
哦不對,我看傅清輝那老頭子對傅聞西的態度,大堂哥做不做得了當家人,還真不一定呢,那我就及時行樂,開心玩耍好了。”
她說完,燦笑着起身,拍了拍傅聞兆的肩膀:“大堂哥,今天我就先回去咯,明天見。”
傅聞兆看着阮喬喬小人得志一般的離開,捂着臉上的傷口就氣憤的回了家。
結果進了客廳,看到傅聞西如落水狗一般坐在客廳里叫嚷,才知道原來半個小時前,這女人已經先帶着人進了一趟老宅,把傅聞西吊起來,扔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