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的這都不是些人事,我憑什麼不能打你?我只是給了你一巴掌,也已經算是便宜你了。”
阮喬喬說罷,看向鄰居們,也哽咽了起來:“各位鄰居們,我雖然搬來的時間不久,但你們想必也都知道,我的身世了吧,我是我家愛人,在農村娶回來的媳婦不假,但我愛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婚約。”
她說話家,手指向隋希芸:“是這個女人因為暗戀我愛人,就讓她家人,在我愛人下放前,去找我愛人的堂爺爺給他定了個婚約。
這婚約,我們家從親公爹到親爺爺,沒人知道,本來就做不得數,結果後來,我愛人被下放後,他們家裡人為了不被連累,又着急忙慌的取消了婚約。
如今我愛人回京後,他們竟然又因為看中了我愛人的潛力,就頻頻的造謠中傷我,這女人的父親,更是跑到我工作學習的醫院,去逼我跟我愛人離婚,不然就開除我。
我跟我愛人為了自保,只能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將這女人的父親,告到了上面。上面核實後,發現的確是這女人的父親有問題,所以才處罰了對方,革了對方的職,結果這女人,竟然跑到我家裡來逼我,去上面去給他父親澄清,放過他父親......
哪有他們這樣自己犯了錯,卻強人所難的?這是不讓我這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活了啊。”
阮喬喬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本來為了收拾隋利仁,在大院里給自己造了一波謠言,就得找機會澄清。
這不,機會來了。
真,感謝隋希芸同志及時遞來梯子,給自己搭建舞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