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孫墨蘭,剛剛還喝得很開心的傅聞則,就變了幾分臉色:“找過,安安大了,壓根不理她,康康那邊,我囑咐了育紅班的老師,不要讓孫墨蘭接近孩子們,所以,她去了幾次都沒能見到人。
不過她家裡人,並沒有死心,昨天,她母親舔着臉,來我單位找過我,甚至還張口閉口,對我們門口的保衛人員以我的丈母娘自居。
他們大概是覺得,我還是從前那個願意為了孫墨蘭,包容他們的人,所以才敢如此賊心不死的。
我擔心自己見到那張市儈的臉,就會想起他們曾經對我和孩子們的傷害,會忍不住的想要殺了她,所以就直接讓保衛人員,把她轟走了。”
傅聞舟蹙眉:“這群人這樣頻繁的找你,想來是有求於你,躲是躲不掉的,他們早晚還得找上你。
不過你現在的想法是對的,那群臭蟲,的確不值得你毀掉前程和未來,跟他們同歸於盡,對付她們,可以用別的手段。”
傅聞則點了點頭:“如今這一切,我心裡也都有數了,你不用擔心我。對了,大房那邊,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了兩個老骨頭住在偌大的老宅院里。
二房那邊,在大房接連死人的時候,就已經來找過爺爺,明確表示過,從此以後,他們既不要老宅,也不會再與傅家有任何關係。
他們對外宣布了,從此以後跟傅家徹底斷絕關係,那咱們呢?要不要也藉此機會對外宣布,跟傅家斷絕關係,以後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如何?”
傅聞舟想到自己布的那一盤棋,唇角勾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