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的淚,還在滾落:“就是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具體的日子我記不清了......”
“隋同志這話說的可笑,別人不知道,但經過上次,你在彙報演出上,明知道傅聞舟已婚,還跟他公開告白的那出大戲後,這單位里,誰人不知道,你愛慕傅聞舟已久?
按理說,你明知道對方嘴裡叫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還是欣然接受了對方的碰觸,就證明你對他還是愛的,你這樣愛的人睡了你,你卻竟然能忘記是哪一天?這合理嗎?”
“可我......的確是不記得了。”
“是嗎?但那段時間的事情,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首先,傅聞舟從來沒有過夜不歸宿的情況。
其次,一個月前的那段時間,正好是我公爹在醫院被人暗殺的時候,我們傅家可是報過案的,只要去公安局隨便打聽一下,都會知道,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那幾天,我們家裡所有人的人,甚至於傅聞舟的朋友們,都忙得團團轉,在幫忙照顧我公爹。
傅聞舟每天下班後,都會帶着我一起去醫院,照顧我公爹,哪有心情去喝酒,還喝到爛醉?
我們每天在醫院忙完後,都是一起回家的,我可以作證,他每晚都跟我在一起。
一個每天都跟我在一起的人,是如何讓你懷孕的?隔空點穴嗎?呵,這可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了。你跟哪個野男人在外面偷情懷了孕,是你的事情,但你來在栽贓我男人,我可就不能忍了。”
阮喬喬說完,轉頭看向傅聞舟:“還有你,人家都來栽贓你了,你還跟人家講什麼道理呢,道理能講得通,她就不會栽贓了,該怎麼做,你不知道?”
她說完,回頭看了田澤一眼:“阿澤,報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