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喬掏出相機,“當然是,為你的太監身留個證據啊。”
她按下快門後,將相機收起,拽過旁邊的桌布,擋在了那骯髒的殘疾之上,臉上掛着得意的笑意:“你說,在你造謠的時候,我們拿出這證據,別人是會相信你沒有證據的話呢?還是會相信......你沒有根的證明呢?”
姚金山忍着腿上的痛,咬牙切齒的瞪向阮喬喬:“臭娘們,你找死!”
阮喬喬抬腳,直接踹翻了綁着這狗東西的椅子。
他隨着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阮喬喬起身,過去將傅聞霜拉了過來,撿起一根棍子遞給了她:“姐,報仇!”
傅聞霜接過棍子,手微微顫抖,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與人動過粗。
看出了傅聞霜眼底的害怕,姚金山一句接一句的咒罵著,利用宋善文的名聲、未來威脅她,試圖讓她因為害怕,而趕緊放了自己。
阮喬喬也不急,雙臂環胸站在傅聞霜身旁,語氣里透着淡定:“姐,機會擺在你面前了,這個傢伙這麼囂張,甚至想等以後毀了我姐夫,如果你現在沖不破心中的恐懼,日後就更沒有機會了,你想讓我姐夫因為擔心你隨時發病,而誠惶誠恐的活一輩子嗎?”
傅聞霜剛剛還猶猶豫豫的眼底,倏然堅定了幾分,但她還是沒有動手。
阮喬喬繼續下猛葯:“你不恨嗎?你忘了,他是如何利用你的善良,把無辜的你綁在山洞裡折辱的嗎?你忘了你因為他,而跟我姐夫錯過的那八年嗎?你病了八年,我姐夫被這份感情困了八年,可這個男人,卻逍遙在外,沒有受到任何報應,憑什麼?”
傅聞霜眼底赤紅,是啊,憑什麼?
“你憑什麼!”她怒吼了一聲,握緊了手中的棍子,對着像是倒扣在地的王八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重重的落下了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