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後,賀敏這邊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能讓周清安把她唯一的籌碼送走,更不能讓周清安對周懷瑾失去希望。
現在該要怎麼辦呢,賀敏有些慌張。她坐立不安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不一會兒,她想到了個主意,思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坐在床邊,心中暗想,以她這麼多年對周清安的了解,他這個人並沒有那麼絕情,在電話中大概是被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氣的一時心急,她決定等周清安過來了當麵和他說。
客廳的座機和身旁的手機,交替著‘叮鈴鈴’的響個不停,賀敏湊近一看,發現是周懷瑾打來的。她嘴角勾了勾,罷了,就先不接了,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好好反思反思自己。
賀敏在梳妝台前簡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對著鏡子笑了笑,對自己的容貌很是滿意,哪個男人,會逃得了溫柔鄉呢。
賀敏為了說服周清安,決定親自下廚,畢竟這種事情,以前的她可是從不屑於做的,周清安自然也沒有吃過她做的飯菜,這樣,應該行得通吧。
去嘈雜的菜市場買好了菜,賀敏皺著眉頭進了廚房。平常這些事情都是家政阿姨在做,她從未下過手,隻是看這次周清安要把兒子送走的決定讓她有些心驚,迫不得已才親自來。
想到這裡,賀敏對周懷瑾這個兒子更加怒其不爭,她怎麼就生了個這麼不成材的兒子呢。
“啊。。。。。。”
正在切菜的賀敏一個不留神,左手食指出現了一道血跡,她小步跑到臥室,從醫藥箱裡拿出來創可貼。
賀敏憤恨的看著自己的傷口,有些氣惱,她想了想,把創可貼粘在手指上,又用力的擠。壓著流血的位置,很快,鮮血布滿了創可貼,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夜幕降臨,周清安來到了賀敏的住處。
剛一進門,賀敏就殷勤的為周清安遞上拖鞋。
“你不用這個樣子,我送他出國是為了他好,深造深造,你彆婦人之仁了。”
周清安猜到了賀敏的目的,便冷著一張臉,並不領情,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
“說什麼呢,我平時不都是服侍你的嘛。”
賀敏被戳中心思,卻沒有一絲尷尬,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來嘗嘗,我親手做的飯食,費了好大功夫呢。”
賀敏好像當兩人之前緊繃著的氣氛仿佛不存在一般,賀敏親昵的挽著周清安的手臂到了飯桌。
周清安嘗了口,“這菜,不錯啊,真是你做的嗎?以前從未吃過你做的飯,還以為,你不會做。”
“你還不信我,你看我的手嘛,都是這些天練習做菜弄的。”賀敏把自己的左手遞到周清安的臉前嬌。嗔道。
看到賀敏手上創可貼都掩蓋不住的血跡,周清安這才有些相信,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說,“下次這些事讓保姆做就好,不必你親自來。”
“那可不行,我親手做的,和那些保姆的手藝能一樣嗎?為你做飯傷到不當緊的,我們在一起了這麼多年,還不能讓我的愛人吃頓我做的飯啦?”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我是說,當然可以。”
看著眼前女子小女人的模樣,周清安的眼中燃起了絲絲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