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禮和文曦很快就從公司趕了過來。
跟著謝時芳的幾個保鏢已經在醫院門外等候,見周懷禮過來連忙引路:“少爺,是我們幾個沒有保護好夫人。”
周懷禮心知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也改變不了什麼。
不理會幾個保鏢的懺悔,他快步走到了手術室前。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周懷禮這一路已經搞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賀敏這樣的瘋子搞出來的手筆,他根本沒法想象自己的母親傷的有多麼嚴重。
“我母親的情況如何?!”周懷禮立刻拽住從手術室走出來的醫生,手臂上青筋暴起,可見他此時此刻內心擔憂。
“病人現在還在搶救,生命安全已經確認。隻是……”醫生看向周懷禮,眼中帶了些猶豫。
周懷禮緊緊盯著醫生,他的停頓讓他心臟被揪起,胸。口壓抑,難以呼吸。
他唯恐聽到什麼難以接受的消息。
“隻是我需要先跟家屬打個預防針,病人就算能夠平安救回來,但是卻很有可能會毀容,家屬最好可以做好心理準備。”說完,裡麵情況還很危急,醫生就轉身往手術室走去。
周懷禮在他身後麵上卻是一鬆。
“能救回來就好。”隻要能夠保證生命安全,那他一定會好好照顧母親,找最好的整形醫生恢複媽媽的容貌。
他蹲下來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臉,文曦在他身邊安撫的拍著他的背部。
手術室的燈還在亮著,周懷禮和文曦坐在手術室外麵的長凳上,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懷禮,你媽怎麼樣了!?”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是周清安帶著人趕了過來。
周懷禮站了起來,看著他父親焦急的神色,隻覺得可笑。
“周清安。”周懷禮嗓音極淡,卻喚了父親的大名,他抬起眸瞳,眼裡仿佛萬載玄冰:“你在外麵瞎搞,隻要不影響母親,我不管你。”
可是他偏偏讓自己的母親!
到如今還躺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
“你媽媽現在出了事我也很著急,隻是剛剛還有個會,一下會我立馬就趕過來了。”
周清安解釋道,他一貫嚴厲,無論對下屬還是兒子,都有絕對的權威在手,可此時此刻,他低垂下眸子,竟有些難以和周懷禮對視。
“汽油的事件在發生後不到半小時立刻刊登上了各大媒體版麵。”周懷禮抬眼,周身氣壓讓人如置冰室,細看去,男人的眼白已布滿血絲,“您作為丈夫,到達醫院的事件比刊登報紙的時間還晚!”
要不是他沒處理好賀敏……
想到母親受的那些罪,周懷禮突然一拳朝著自己的父親砸了過去。
“你!”周清安被周懷禮打的身子一歪,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周清安,我是不是說過,你在外頭的那些不三不四沒鬨到母親麵前,我便當做沒看見?”周懷禮抹了一把臉,唇角勾出邪笑,看向周清安的眼裡如同餓狼般凶狠:“倘若母親出事,你的那些小三,私生子,全都去死吧。”
要不是周清安的寵愛讓賀敏產生了癡心妄想,她又怎麼可能覺得謝時芳占了她的東西,來找謝時芳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