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承認豈不是對不起你的一片苦心？那我就告訴你啊，我就是做了那些事，你能想到的齷齪事情，我都做了。”
文曦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劍插在了周懷禮的胸kou上，他後悔無比，“文曦，你彆這樣。我……”
他不想讓文曦這樣想，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不知道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的文曦已經對周懷禮徹底失望，既然周懷禮說的出那些狠話，自己為什麼不能說？她見周懷禮露出這樣的表情，隻覺得嘲諷無比。
“周懷禮先生，我就是做過那些齷齪事情的人，讓那些形形色se的男人伺候我，最後還和周懷瑾混在一起了，像我這樣的破xie，您就彆費心思在我身上了。”
她不禁回想到從前周懷禮的模樣，心中更加失望，既然周懷禮不珍惜這段感情，那自己也沒必要留念這段感情。
“是我太蠢了，原來在你心裡竟是這樣看待我的，既然如此，那我也無法可說。”
周懷禮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變成這樣，抿了抿唇，“文曦，你彆這樣……我們兩個人好好說說。”
文曦已經被周懷禮剛剛的話傷的徹徹底底，若是周懷禮冷靜下來，不強迫她來到這個公寓，一直拉著自己的胳膊不放手，態度冷硬，明顯是不相信自己，那她當然願意和周懷禮好好談談這件事。
可周懷禮展現出來的樣子，卻讓她寒心，失望透頂。
“好好說？既然你想和我好好說，那為什麼又要強行帶到公寓裡，我說的話一句也不聽，最後還要出言侮辱我？周懷禮，你真是給我澆了一盆冷水，不過我要感謝你，感謝你的這盆冷水，讓我好好清醒了一下。”
文曦看著周懷禮，閉上了眼睛，深呼吸口氣，最後睜開，聲音毫無起伏，淡淡的開口道：“就這樣吧，我和你就這樣吧。”
說完，她轉身邁出步伐離開。
周懷禮伸出手，然而手卻停留在半空中，他想要挽留文曦，卻找不到挽留她的理由，此時的她已經被自己的傷的體無完膚，自己又哪來的臉麵求她的原諒呢？
是自己做錯了。
他張開嘴，想要道歉，最終他還是無法說出服軟的話。
最後，周懷禮愣愣的看著文曦的背影，她走的極快，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文曦走的乾淨利落，沒有回頭，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獨留周懷禮一個人站在原地，那雙手依舊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他的眼神空洞，片刻後垂下了眸子。
他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低著頭抓著頭發，滿是懊惱，周懷禮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放不下麵子沒有服軟，做出最後的挽留，可能自己道歉，文曦不說原諒，可能氣也會消一些。
但歸根究底，周懷禮還是後悔自己當時情緒太過激動，不征詢文曦的想法，直接把她拉到了公寓裡，最後還說出了那樣傷人的話。
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地無力感讓周懷禮頭痛欲裂。
文曦，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