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經過的行人瞧熱鬨的也越來越多,文曦有些頭疼。
“你什麼意思?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你開個飯店你還不準人進來吃飯了?我看就是你們這個飯店搞得鬼,私底下做些什麼不得了的生意。”
那妻子張牙舞爪的,絲毫沒將文曦的話聽進去,反而倒打一耙,將其愈演愈烈,“大家快來看啊,這家黑心飯店私底下做些不得了的生意啊,大家可千萬不要被他們騙了。”
那女人。大聲的吆喝著,吸引來了不少人,人各一張嘴,現場逐漸有些不可控製起來,行人之間的指指點點,聲音越來越雜,這樣下去不行。
文曦緊皺眉頭,開口冷厲,“這位女士,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飯店的口碑大家有目共睹,更何況男人在外麵偷吃,原配的原因更大吧?”
那女人的話越說越難聽,文曦也沒給人留麵子,索性戳開了說,那對狗男女臉色一暗,可為首的妻子,依舊不依不饒,似是聽出了文曦口中的諷刺,拿手指著文曦,“你什麼意思,你告訴我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開門做生意的嗎?你看看你這對待顧客什麼態度,真是惡劣!”
“這位女士,這是公共場合,您在這鬨。事,我已經對您足夠的尊重,是您自己先出言不遜的,怪不得他人。”
文曦冷了臉,暗想著以後飯店非得立個規矩,不然什麼人都能進來,可有她煩的!
“瞧你這伶牙俐齒的,我說不過你,來來來,大家評評理,這個女人對待顧客竟然是這種態度,這家飯店的服務簡直令人發指。”那妻子咬咬牙,眼見說不過文曦,又不占理,隻得從旁來煽動路人,讓他們跟著一起她一起嘲諷。
“是啊是啊,我也發現了,這家店態度確實不怎麼樣啊!”
“不過這也是人家家裡事吧?鬨到飯店來好像也不太好……”
“可人家當眾都抓出。軌了,這飯店不僅一點解決的意向都沒有,我看,也就這樣。”
……
流言蜚語一時間鬨得滿堂皆是,文曦扶額,但事情總還是要解決,“大家聽我解釋,這本是這位女士的家事,我本來不應該插手,但好巧不巧這是在我的飯店發生的事情,身為飯店老板,我也有責任和義務澄清這件事情。”
文曦逼不得已放聲大喊,跟大家解釋著,喉嚨說的都有些啞了,有些難受。
“你還要澄清什麼?你的態度本來就不行,大家可是都看得見。”
女人絲毫不給文曦開口的機會,跟潑婦罵街似的,文曦說一句,她就堵一句,一點都不嫌累一樣。
“女士,你家老公背著你約小三,這種事情你更應該去問你家老公,至於我的飯店有沒有做那種生意,你完全可以叫警察來查,請不隨意汙蔑我們的名聲。”
文曦漸漸失了耐心,說話也開始強硬起來,可那妻子跟瘋狗一樣,見文曦搬出警察,嘲諷的笑了起來,“你彆以為你搬警察我就會怕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道歉我就誓不罷休。”
“女士,這件事情我並沒有錯,如果有言語上的冒犯,那不好意思,很是抱歉。”
一句抱歉,已經是文曦全部的態度,至於對不起,她還真是不屑說給這種女人聽。
自己老公出。軌還要將責任推到一個吃飯的地方,真是可憐又可悲。
“如果您在當眾鬨。事,我就叫警察來清場了。”文曦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