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懷禮得知文曦的所作所為之時,他是不敢相信的。
文曦心地善良,開朗樂觀,就算此事波及陸掌勺,可有人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她怎可變本加厲的去讓還存在的人為一條不存在的生命去償還些什麼。
他搞不清楚文曦在想什麼,拾起桌上鑰匙去了漁歌。
這件事,他必須要搞清楚,不能讓文曦在胡鬨下去,否則他很難去調查背後指使者。
周懷禮行色匆匆的來了漁歌,還未等張宇彙報,已經闖入了辦公室內,文曦對於周懷禮的到來並不意外。
她隻想,如若他要說些什麼,最好是她樂意聽到的話。
“文曦,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周懷禮看了看門外翹首以盼的員工們,冷著臉將門關上,開門見山的篤定。
文曦挑眉,似乎對此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做什麼,就讓你覺得我過分了?”
周懷禮扯了扯領帶,抿唇道,“那對夫妻,你做的太狠了。”
“周懷禮,你做起事情來,可是比我狠多了,怎麼如今卻來指責我心狠手辣?”
文曦嗤之以鼻,她沒想到周懷禮今天來就是來質問她的,真是令她失望。
“那不一樣,那對夫妻明顯是受人指使,你彆報複錯了。”周懷禮皺眉,他越來越感覺到跟文曦對話吃力。
“哦?你覺得他們無辜?”
“你明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你不該那樣做。”
周懷禮失望的語氣傳來,文曦嗤笑出聲,“受人指使就該沒有底線沒有原則毀我飯店?砸我場子?甚至對我人身攻擊?還阻攔救護車對我師傅出手相向?害我師傅一睡不起?”
“那這樣的受人指使,未免也太狠了些,我自認比不過呢。”
她看著麵前的周懷禮,腦子裡想著這些事情,她並不認為自己有錯,說起狠,彆人可比她狠了太多。
周懷禮被她嗆的說不出話,眼中全然是失望,他搖了搖頭,“你……”
“好,就算你這麼做了,那你可以停手嗎?他們已經這樣了,何況你這樣一直針對他們夫妻,那個幕後黑手指不定多高興。”
既然硬的來不通,周懷禮放軟了語氣,試圖說服文曦,讓她就此收手,剩下的就交給他來做,他一定會幫她揪出幕後黑手的。
“停手?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吧,隻是那男人喜歡出。軌喜歡小三喜歡女人,我也隻是幫了他一把,不過論起亂。交,他應該是數一數二的,得病也是遲早的事。”
文曦聳聳肩,對周懷禮說的並不在意,她知道他什麼意思,隻是就這樣放過那些人,她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師傅。
世界上可憐又可恨的人多了去了,從他們決定害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無法從容脫身。
“文曦,你彆胡鬨,你給我適可而止!”周懷禮氣極,指著文曦的臉麵色急切,亦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文曦看著這樣的周懷禮,覺得很可笑,若不是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差點以為他跟他們是一夥的,竟然為了對方而跑過來指責她。
她神色冷漠,不再看周懷禮,不想吵架,“這件事是我的私事,你不用在插手了。”
這些天,她已經夠累了。
“私事?好啊你,我也是你老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