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禦皺了皺眉頭,自然知道池宴說的身手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完全無法和慕雲曦結合在一起。
而且,池宴通常跟蹤一個人的話,是十分周密嚴謹的,從來都不會讓對方察覺,可慕雲曦居然察覺了。
池宴點了點頭,“慕小姐身手好,人,也很聰明,我隻知道她最後去了慕家,出來的時候心情很不好。”
墨時禦擰著眉頭,“她去慕家了?”
“墨先生,還有一件事。”池宴從黑色皮夾克內襯中掏出一疊照片來,還有一份折成半的紙張,“這個,得給您過目一下。”
“什麼東西?”
墨時禦沉了沉聲,隻見池宴將一疊關於慕雲曦去醫院,還有跟私人偵探接頭的照片都被拍了下來,他又拿起這張紙,剛打開,裡麵的內容格外讓人大吃一驚。
顧北走過來,“哥,不愧是你啊,這都能拍到。”
池宴抿了抿唇,盯著墨時禦複雜的神情,“慕小姐不是容苓和慕國華的親生之女,慕小姐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這張鑒定報告單在慕小姐走後,我黑進了自助報告單機器,複刻了一份。”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慕雲曦和“父親”慕國華,並無任何血緣關係,和容苓也是。
墨時禦更加坐立不安,目光略有所思,“所以她去慕家,找他們確認這件事。”
“是的。”池宴停頓片刻,又從自己皮夾克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另外,我發現慕小姐的長相,和一位已故的夫人,長得十分相似。”
池宴拿出了溫家長公主,溫以盼的照片,遞給墨時禦看。
溫以盼的照片,和慕雲曦的照片放在一起對比時,簡直如出一轍,一個骨子裡刻出來的模樣,無論是眉眼、還是鼻梁、嘴型。
“溫夫人?”墨時禦擰了擰眉,對溫家再熟悉不過。
二十年前,墨家和溫家,是歐亞洲地區的兩大龍頭家族,溫家主做歐洲市場,而墨家主中國地區。
溫家發展勢頭非常迅猛,墨老爺子跟溫家人交際很多,早年想著兩家都是龍頭家族,要是能將歐亞洲市場一起合並起來,未來財富隻會更加富可敵國,但墨老爺子在於溫家人交涉意圖合作時,卻不料了拒絕。
溫家人隻想一家獨大,不願意跟任何人合作,強大到獨行也能稱霸商界。
墨時禦到現在還記得,他爺爺有些惱怒,重重敲著拐杖道:“不合作就不合作,這溫家真是狂……咱們墨家以後也能在歐洲市場做出一片天,用不著靠他們。”
墨時禦手握著溫以盼的照片,不由眼裡也多了幾分敬佩,“溫家長公主,溫氏財團的唯一女總裁,當初掌握著整個歐洲的經濟命脈,歐洲公司的龍頭集團。”
“是的,是溫夫人,溫以盼。”池宴從慕雲曦那天不凡的身手,還有她一直以來扮豬吃虎的姿態,就對她這個人很好奇了。
他的直覺向來敏銳不會出錯,所以,就查了查。
當然,慕雲曦不是慕國華和容苓的親生之女,查慕雲曦的身世,也是遲早的事。
隻不過……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結果讓池宴也十分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