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配合他,保護他!
那山寨頭目聽見她嬌嬌柔柔的聲音,咧開嘴嘿嘿一笑,露出一顆閃閃發光的大金牙。
目光在她飽滿的胸前流連,眼神里閃爍着淫慾。
“要問啊,就問你那個好相公吧,誰讓他得罪了人呢!”
說著,咸豬手就向沈長樂的胸前摸去。
沈霆昱快忍不了了,剋制不住想要衝上前去保護沈長樂。
卻見她機靈地躲開了他的手,輕呼道:“那你抓錯人了!抓我沒用的,雖說我們是夫妻,但他根本不在乎我!而且…”
她停頓了一下。
蹙着秀氣的眉頭,仰着小臉嚇唬他:“我是新任縣令孫然的親表妹,你抓了我,我表哥…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縣令的表妹?”
那人果然狐疑地縮回了手。
站起身,半信半疑地回頭看向其他人。
“有這事兒?”
他的親信小結巴,結結巴巴地擺手。
“咱,咱也不——不知道啊!那,那縣令是新——新上任的,不,不清楚情況啊!”
見他動搖,沈長樂急忙自證:“這種事情,我怎麼敢說謊呢?我叫長樂,是江辭安的妻子,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我表哥!”
還不等大金牙開口。
急性子就一拍大腿。
“我說的呢!那會兒我還納悶呢,今天那些官兵來的也太他娘及時了!看來,我們是被那個劉二虎給設計了!”
“啥劉二虎!老子說了,那他娘是江辭安!名震京城十三寨的威虎山二當家,江辭安!”
大金牙氣得跺腳。
急性子連忙頷首。
“是是是,江辭安,江辭安…”
“他奶奶的!本來那個孫然就軟硬不吃,狗屁不通!
這要是讓他知道咱又綁了他表妹,他更不可能放兄弟們了…”
聞言,沈長樂見縫插針,藉機商議。
“不如…你們放了我,我不告訴我表哥是你們綁架了我…”
“妹兒啊,你覺得可能嗎?人說賊不走空,哪有山匪抓了人,又白白把人放了的說法?”
沈霆昱也知道,他們絕不會輕易放人。
為了長樂少受磋磨,只能…
“那金爺就忍一忍,別碰這丫頭,儘快傳信讓江辭安過來贖人,見了人我們就放她走。
想來…只要她不受什麼傷,縣令也不會過多為難。”
皇叔!
沈長樂蹙眉,怨怪地看着他。
她知道皇叔也是為了她着想,可是…
她不想讓江辭安為她涉險…
沈霆昱不看她的眼睛,只強裝淡定地看着大金牙。
終於等到了他的首肯。
“行吧,聽軍師的,軍師說啥都有道理!”
軍師?
皇叔是軍師?
堂堂攝政王,放着朝政不管,跑這兒給山匪當上軍師了?
這不荒唐嗎?
還不容沈長樂過多驚訝,那大金牙便又發號施令道:“去,把她捆起來,吊在山寨外頭,不然我看見了老是想吃…”
聞言,沈長樂吸了口涼氣。
沈霆昱也終於按捺不住,上前勸阻,亂了陣腳。
“不可!金爺,這丫頭看上去就比尋常女子嬌貴,萬一傷了髮膚,只怕縣令怪罪!”
大金牙卻仍舊不肯鬆口。
“那要是我沒忍住,把她給吃了,這算誰的?”
“那…你把她交給我,我來照…我來看管!”
他差點說漏了嘴。
大金牙倒是沒在意他的口誤,只是哈哈一笑,嘲諷道:“呵…軍師就是軍師,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想着,騙我把她給你,你睡瞭然後讓我來頂包嗎?”
沈霆昱拳頭都硬了!
山匪就是山匪,滿腦子污糟。
“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