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地不住悶哼…
沈長樂急忙幫他把脈。
這才知道,他的蠱毒發作了!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段時間一定沒有按時吃藥。
來不及多想,她喝令兩個侍女。
“外邊雪已經小了,叫上九行,去開條出山的路。”
“是!”
白雉和玄雀不疑有他。
將還沒睡醒的祝九行,一人一隻胳膊地拖了起來。
在他懵怔的驚叫聲中,帶他躍出了十幾米的山洞。
四下再無外人,她解下披風,平鋪在火堆旁邊。
費力地扶他躺下。
解開他的棉衣,這才看見…
他傷口感染嚴重,貌似才止住出血不久!
看他痛苦模樣。
她無暇多想,上手去解他的腰帶。
卻被理智殘存的江辭安一把握住。
“長樂…長樂,不行,太冷了,你會受涼的!
我,忍一會兒,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忍?你會痛暈過去的!”
“可是…”
這荒郊野嶺的,總覺得,太過輕浮…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阻止她,卻被她帶着暗香的手指擋住了嘴巴。
帶着隱隱得意,輕聲說道:“噓——剛剛,你說的不對,我不是你的血液,我是你的…解藥!”
聞到她特有的幽香,聽到她蠱惑的聲音…
江辭安刻意壓制的情慾,瞬時就爆發了。
周身氣血匯聚一處,燥熱不已。
他翻身佔據了主位…
隨着意識逐漸清明,他慌忙地幫沈長樂披好衣服。
自責不已。
“山洞這麼冷,你身子又弱,萬一受涼可怎麼好?”
沈長樂偎在他懷裡,也沒力氣說話,懶懶軟軟地摸着他的唇。
又叫他很是躁動。
不得已抓住她的手。
“放過我吧,長樂。”
叫她失笑。
“從前,求饒的都是我,今日怎麼換過來了?”
江辭安有苦難言。
若非擔心她受涼…
分開這麼多天,要一次怎麼夠?
這不一挑逗,便又狂躁起來了?
她就是仗着他不敢碰她,故意招惹…
便很是幽怨地說:“嗯,是我求饒了。”
“哦?那我問你話,你可要如實回答,不然…刑罰不能停。”
江辭安不解蹙眉。
“什麼話?”
沈長樂從他懷裡坐起來。
溫熱的小手探進他敞開的衣襟,帶着電流在他的腹肌上遊走。
又刺激得他強忍簌簌耳鳴,悶哼出聲。
“長樂,你倒是問啊!”
沈長樂見他忍得辛苦,手指終於停在了他的腰側。
在他剛剛長合的傷口處徘徊。
江辭安瞬間便清醒了。
忙不迭地遮掩:“啊,這個…已經好了。”
“好了?分明才剛剛長好,不塗藥也不包紮…”
他總是這樣子,沒有她在的時候,不喜歡看醫。
“自己的身體都不好好照顧!疼的人不是你啊!”
江辭安見她嘟了唇,怕她生氣。
乖順得很。
“那長樂幫我包紮,我一定按時用藥。”
“哼,疼也是活該!”
沈長樂嘴上這麼說,手上卻還是誠實地幫他包好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