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證明什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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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看着陸漫,他再次道:“冬瓜的成長過程中必須感受到父愛,否則對他的人生都是一種遺憾。而能給他這種愛的,必須是他的親生父親,沒有人可以替代。”

這句話,他意有所指。

陸漫在冬瓜面前讓他稱呼喬之南為爹地,他沒有錯過。

陸漫安靜的聽着,視線所及之處他的表情,是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見過的神色。

認真,放平了姿態,似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來和她認真的交談。

然而陸漫深深的清楚,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為之後的掠奪埋下伏筆。

他從不是可以商量的商人,而是伺機而動隨時準備給她致命一擊的獵人。

陸漫突然輕笑出聲,眸子里染上了絲絲諷刺,逐漸散開,遍布雙眸。

她噙着紅唇,嗓音是冷的:“薄先生,我不否認,你是他的親生父親,但我從不覺得,你可以給他父愛。”

同樣,在薄夜寒反駁之前,她快速再次開口說道:“你能給他什麼?陪伴?你沒有時間。溫情?你的性子你應該最清楚。”

“冬瓜即使在你身邊長大,你能給的,也只是用不完的金錢。”

她頓了頓,眸里的諷刺化為一縷平淡,眉眼之間愈發漠然:“但用錢堆起來的孩子是沒有感情的,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冬瓜的確需要完整的愛,但缺失的另一半從來不是你。”

陸漫的聲線是溫婉的,即使她的語氣冷硬,也改變不了她天生綿軟的聲線。

然而就是這樣婉轉的聲音,卻說出了最大力度的話,如同一道天塹巨石,重重砸在了薄夜寒的面前。

他的臉色終於暗了幾分,清雋的臉上渲染的全是化不開的霜意。

手指幾不可聞的收着緊,他語帶冷諷:“既然如此,你給不了他完整的愛,當初你為何選擇生下他?難道這不是同樣不負責任的行為?”

陸漫桌下的手深深的顫抖着。

即使她的表情冷靜,但久未浮動的心,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揪緊,一陣難以的心悸在胸口逐漸瀰漫開,讓她幾乎窒息。

薄夜寒永遠不知道,當初冬瓜和溜溜的到來,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

在她對生活,對生命絕望之際,兩個鮮活的血液,顫動的血脈,如同這世間最珍貴的靈藥,為她注入了全新的希望。

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在絕望之時感受到的一場雨。

她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冬瓜和溜溜,就是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一盞指路的明燈。

所以,一直以來,不是兩個孩子需要她,而是她更需要他們。

在那樣的時刻,她怎麼捨得讓這兩個小生命消逝。

在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她幾乎沒有掙扎的,就毅然決然決定生下他們。

在她看來,孩子的出生,也是全新的陸漫的重生。

沒有他們,就不會有現在的陸漫,也許她早就成為一柸黃土,散在了不為人知的異國他鄉。

而這一切,薄夜寒這輩子也不會知道,也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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