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預料到,無論最後她和薄夜寒是什麼結果,孩子和薄家,也要永遠扯上關係了。
只是希望在最後的撫養權官司上,她是佔主動的那一方。
一起驅車來了醫院最近的一家X星級大酒店,這場飯局,每個人臉上都帶着些心不在焉。
陸漫坐在兩個孩子中間,右手邊是冬瓜,他的右邊是薄老夫人。
她的左手邊是溜溜,而溜溜的左手邊,則是薄為欽。
溜溜膽子怯,有些怕生人,尤其是面對薄為欽的冷色時,一雙圓眸怯生生的。
幸好陸漫就在她身旁,她貼的緊緊的,像是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旁邊那位很嚇人的大叔,即使兩人之間本就遠的可以再坐下一個人。
薄為欽餘光不着痕迹的觀察她,伸手倒了兩杯果汁,放到轉盤上,不着痕迹的轉向陸漫面前。
陸漫意會的拿下,淡然的點頭道了聲謝,很快便別開了目光。
她將果汁拿到溜溜和冬瓜面前一人一杯。
對面的蔣清秋又在這是笑着說:“兩個小朋友在,點了一些清淡點的,小漫,你要是一個人照顧不好,隨時喊我幫忙呀,我可喜歡小朋友了,對不對,老公?”
她說完,一邊掃了薄懷寧一眼。
薄懷寧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是,都是一家人,小漫你不要客氣。”
陸漫捏着杯子的手收緊,若不是看在旁邊老夫人的面子上,她早就出聲懟回去了。
蔣清秋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陸漫不感興趣,但若是主意打到她身上,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陸漫的嘴角勾起幾分冷笑:“我的孩子姓陸,哪有讓你們薄家人照顧的道理,老夫人我尊她一聲奶奶,至於其他人,最好還是管好自己,手伸的太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冷眼眯着,刻意帶着深意的在蔣清秋臉上停留片刻。
欣賞着對方的尷尬表情,陸漫諷刺的勾唇,半晌才移開目光。
即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清楚楚聽到她的話,但是沒一個人站出來開口。
薄老夫人裝作沒聽到,繼續給冬瓜夾着菜。
薄為欽則是看了陸漫一眼,眼眸幾分眯起。
就連薄懷寧,都是有些訕訕的舉起酒杯在嘴邊輕抿,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蔣清秋自己則因為陸漫的話早就臉色鐵青,終於演不下去了,又不能撕破臉。
她想起之前和薄夜寒打的賭,再想想自己這段時間一點進展都沒有,眼看着時間越來越近,她恨的幾乎能把牙齒咬碎。
眼下之計,若是搞定這兩個孩子,說不定最後還能討到些什麼。
畢竟,薄家的其他人現在已經誰都靠不住,包括她自己的老公。
蔣清秋越想越覺得憋屈,桌下的手指死死掐到一起,面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般,繼續用着餐。
她不說話了,陸漫只覺得下半場消停了許多。
沒人打擾,她倒是也可以專心的吃個飯。
由於大家都不熟,因此只專心吃飯。
所以整頓飯下來,雖然每道程序都在,卻沒有花多長時間。
大家都用完餐後,陸漫走在第一個,主動去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