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不說話,老穆忽道:“是不是周桂成那個畜生?”
穆飛燕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親。
“看來我沒猜錯。”老穆小聲道。
他的神色顯得極為複雜。
“你……你一直都知道?”穆飛燕有些結結巴巴的道。
老穆搖了搖頭道:“以前只是我的猜測。”
穆飛燕很是好奇,老
“這樣,一會兒兄弟們先悄悄的包圍了這座城,先不要開槍,聽我指揮,等時機一成熟,我們就關門打狗!”劉錦成說著,下邊的兄弟們充滿鬥志,這支隊伍彷彿瞬間有了靈魂一般。
兩個戰士拉着一條粗厚的繩子,在上面蓋着沙土,只要他們的騎兵一到,繩子一拉,那些馬就會猝不及防,摔個狗啃泥。並且還有可能不費一槍一彈就搞到了一個騎兵營。
晉國之後這中間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代,但至少古滇國在同一時期是存在過的,這樣一來,還真難說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地大物博,神秘而充滿無盡的色彩。
“怎麼找到機會下毒,就不用我說了吧?”我把臉湊到了白少奇驚恐的臉前,擠眉弄眼地說道。
這麼一想,她又自得起來,最起碼,好歹也拿到了一百萬,算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清寒,我們分兩輛車吧。兩輛車都是去機場的。”我對着清寒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