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沒動,而是看向了鳳溪,絲毫不掩飾他自己就是個沒有心的工具人。
皇甫文廉心裡這個氣啊!
你好歹也是皇甫世家家主的孫子,就不能自己有點主意?!
這時,鳳溪走了過來。
“大長老,之前梁三貴去我們玄天宗拿的就是這塊玉牌吧?”
皇甫文廉點頭:“沒錯,就是這塊。”
“大長老,有些話我不好公開說,我就隱晦點說吧!
梁三貴上次去我們玄天宗,那個嘚瑟勁兒就別提了!
還說自己背後有靠山,是,嗯,就是那個誰,反正誰最不願意讓我四師兄認祖歸宗,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我擔心這塊玉牌被動了手腳。”
皇甫文廉:“......”
你這話就差點名道姓,還隱晦?!
你不就是想說皇甫青川的夫人韓漣漪嗎?!
他忍着氣說道:“你多慮了,這塊玉牌家主和我都檢驗過,並沒有什麼不妥。”
鳳溪猶豫了一下,這次說道:
“大長老,不是我不信任你們,只是我不想我四師兄承受不必要的風險。
這樣吧,先用您的血試試,若是沒有問題,再讓我四師兄來驗。”
皇甫文廉:“......”
你禮貌嗎?!
若是沒有之前發生的事情,估計皇甫文廉一巴掌就把鳳溪給拍飛了!
但是,他現在多少心裡有了點忌憚,不敢那麼做。
他忍着怒氣,隨手招呼過來一個皇甫家的弟子,讓其將血滴在了玉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