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向川:“......他是六十七代宗主元清河,也就是司馬小兒,嗯,司馬青泓的師父。”
鳳溪只當沒聽見“司馬小兒”這個昵稱,說道:
“如果我當眾宣布我的身份,你覺得其他徒孫會不會認可我這個三代老祖宗?”
藺向川想了想說道:“絕大多數應該沒問題,畢竟您手裡有二代老祖的令牌,還有拜師的留影石。
但有幾個人性格比較執拗偏激,未必會相信您所說,很可能會讓二代老祖出面親自證實才行。”
鳳溪微微皺了皺眉。
她那便宜師父已經昏睡過去了,就算心裡什麼都明白,恐怕也很難給她作證。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能她自己想辦法啃硬骨頭了。
她問藺向川說道:“這些刺頭裡面最難搞的是哪個?”
把最難搞的搞定之後,她就讓對方替自己收拾剩下的幾個刺頭兒!
藺向川當即說道:“要說最難說話的就是第十七代宗主聞善和第二十六代護法長老向舸,這倆人性格怪異程度不相上下!”
鳳溪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先去見見那個向舸吧!”
藺向川點頭稱是,正想要帶着鳳溪和君聞出去,冷不丁想到一件事:
“三代老祖,您的身份要告訴外面的元清河嗎?”
鳳溪擺了擺手:“暫時不用告訴他,等我搞定那兩個刺頭再告訴他也不遲。”
外面的元清河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心想,藺向川怎麼還沒開導完那兩個小傢伙?
他比藺向川的輩分低一輩,但是在禁守界大家都是阿飄,所以平日里說話做事倒也沒太多顧忌。
他正想着,鳳溪三人出來了。
只是,他怎麼看怎麼彆扭。
因為藺向川一直彎着腰。
難道是不小心把腰給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