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聲音都抖了。“謝凌晨,你是不是闖禍了?謝凌晨,你要死,別拉着我!”什麼大家閨秀,什麼涵養。
在死面前,算個球兒啊!
周氏站起身,踮起腳一把拽住謝凌晨胸前的衣服。
“謝凌晨,你要是敢作死,我周楠怡就跟你拼了。
我先毒死你後院的寶貝們,再把你母妃的牌位燒成灰。
你不讓我好過,咱們就共赴黃泉,也不算孤單。”
周氏眼神中的冷冽,讓謝凌晨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周氏畢竟是他的髮妻,他們榮辱與共。
生同衾,死同穴。
雖然不同床也異夢,但是謝凌晨拿周氏當親人。
畢竟他們捆綁在一起,密不可分。
周氏一生氣,他也怕!
拿出懷中的信,“周氏,本王什麼都沒做,本王不去了,不去沛縣你放心。”
一封信,信封上的字跡讓周氏蹙眉。
“這是那八個妖精?給你寫的信?”
“是沈祁。”
“沈祁?堂堂狀元郎這字,未免太不拘小節了!”
不磕磣,字體卻軟弱無力。
別說周氏不信,謝凌晨都不相信。一個狀元這個字跡?
要不是看過沈祁的文章,謝凌晨都懷疑沈祁的學識。
“沈狀元傷了右手,這肯定是沈祁的信。”謝凌晨舉手道,詛咒發誓。“本王騙誰也不會騙你。
當初柳眠眠及笄,大哥讓我弄死你,娶柳眠眠為正妃。
本王都不曾同意。”
周氏垂眸,放開拽着謝凌晨的手。
咬牙切齒道:“謝凌西,死的好!”